第四章凌辱之始
29-05-18
木之叶忍村夜色优美,纵使发展已高度城市化,在晚上十点过后仍在营业的店舖少之又少,只有一条小道上店舖林立,灯火通明,那便是木叶村内的风俗街——琅香街。然而,今夜它闭门不开,或者换个説法,在今夜里,整个木叶村笼罩住不安的氛围,全村的村民都是抱着疑惑、震惊的心情入睡。
在今天的下午,漩涡雏田判罪的消息传遍整个木叶,木叶的夫人被贬为下流卑贱的娼妓。
是夜,日向家内。
日向花火正被家法处置,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双目被挖出,在地上声嘶力竭叫吼:「木叶丸!你这个畜生!你们这群魔鬼!快把我的家人还来!哇啊啊!」
木叶丸走到花火身旁,把苦无伸进花火的口中:「妳的价值只馀下用作折磨雏田之用,乖乖地给我闭嘴。」苦无轻轻一划,木叶丸取出半截舌头。他站起来命令道:「快治好她,顺道清理一下这儿。」语毕,他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了,在大厅内陈列着日向家众长老的首级
在漩涡家内,雏田正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不仅家里所有电话都被截断,连电视亦收不到讯号,加上结界的存在,这下子屋里真的是跟外界完全断开接触。逃跑吗?不行,博人跟向日葵还在他们手上如果对手是传説中的根来众,我真的能救出儿女们吗?还是先睡觉比较好,没有充足的体力跟本没法进行持久战。看来只能随机应变。」
早上,漩涡家响起门铃,雏田开门应接。
「早安,火影夫人。」「那不是佐井吗?」雏田后退了一小步,佐井带同女忍们一同前来,在他的意思下,雏田跟自己单独待在大厅内。
佐井礼貌地递出手説道:「请妳交出忍者护额、忍者登记证和结婚戒指。」雏田闻声照办,将上述物品一一交到佐井手中。「接下来请妳脱下所有衣服。」「甚么?」雏田不禁受辱,她接连后退好几步,摆出柔拳架式道:「荒谬!这儿有你们的监视器,如果要我在众目睽睽下脱下衣服,我宁死不从!」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佐井指向连接庭园的窗门,在草地上不知何时架起一个白色的帐篷:「抱歉,我话説得不清楚,因为为防火影夫人在衣服下藏有违禁品,所以在出门时需换上我们为妳准备的衣服。放心,没人会偷看的,而且是交由女忍们替妳穿衣。」
雏田放下戒备,走进帐篷内脱下衣服。在帐篷内女忍们快速地替雏田穿好衣服,一股灸热的痛感自耳垂处传来。「这对耳环具有通讯功能,请妳不要擅自除下。」女忍冰冷道。雏田的左脚下方亦被戴上电子脚镣,所幸长裙能遮挡,免去引起人们的奇异目光。
「总感觉内裤里头有东西在顶住我的下体,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儘量配合他们,当取得信任后对我的防备自然会鬆懈。」
女忍押着雏田出门乘坐囚车。面对面坐着的佐井讲解软禁雏田的详细方式:「火影夫人虽被贬为妓女,但大致上的特权不变,故所有接触妳的刑务人员绝大部份都是女性。为了让妳反省叛国的过错,火影夫人需在一个月内进行强制性的义务工作,而妳脚上的电子脚镣会定时发出讯号,让我们随时掌握妳的所在位置,倘若妳偏离指定路线则会被即时押送入狱。」
雏田轻轻点头:「我明白了,我是不会逃的。」
佐井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遥控器:「每天我们都会安排时间让妳跟火影接触,今天的流程是先去幼儿园当教师,接着出席大名们的听证会,解释妳所犯的过错。当然,如果火影夫人欲求不满的话可説出大白兔三字,我们自有安排。」语毕,他按下遥控器上「小」的字样,转眼间再关闭。
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自胯下传出,雏田瞬间明白内裤里头藏着甚么,她面色潮红:「你」话未説清,囚车已打开车门,雏田亦被赶下车,她看着幼儿园的正门,盘算着自己的逃跑大计。
雏田走进幼儿园,男教师一看见她,脸上即泛起红晕:「火火影夫人,欢欢迎到来。」
雏田看见男教师的胯下,心中不是味儿:「看来我被定罪的消息已传遍木叶,即使我穿衣朴素,也是难阻他们的非分之想。」
女教师自教室走出,拍打男教师的头,训斥他的无礼。
「真是抱歉,请火影夫人别介意,妳快走进教室里,孩子们都很欢迎妳。」雏田点头答谢,转身走进教室里头。
孩子们一见到雏田的出现,顿时哄动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她今天替老师上课啊!」「太好了!太好了!」
见到幼儿们的笑脸,雏田心情也开郎起来。
「对啊!孩子是无邪的,面对邪恶是成人的责任,我就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存活至今。」
雏田示意孩童们安静,开始授课起来。一整个上午都是在欢笑声中平稳度过。
来到午饭时间,雏田在教员室里吃着饭糰,刚才的男教师走近她。「真是!真是非常抱歉!」看着男教师突如其来的道歉,雏田错愕起来。「不,不用这样的,你先起来吧。」男教师抬头望向雏田:「小的实在无礼,刚才只是被火影夫人的美貌吸引才会不自觉我绝对没有对妳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甚么?」雏田看见他的脸上充满羞愧,知道他所言非虚。
「我们全都相信火影夫人是被诬衊的!」雏田听见众教师一致的説词,心里溢起暖意。
正因为自己一直无私支撑木叶发展,所以村民们都是发自内心地尊重自己。
「火影夫人,作爱时间到了,请妳去到教室旁的器具室。」声音自耳环传出,雏田赶紧随意应答众教师,借故离去。
进到器具室,雏田反锁着门,将衣服脱下摺好放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她走向丈夫,拉下他的裤子,露出早以挺立的阳物。「雏田,我们只有两分钟的时间。」雏田正想将肉棒放进体内,阳具突然一阵抖动,几滴精液射在雏田的白肚上,然后迅速疲软下来。
心感不妙的雏田火速使用白眼察看夫君的经脉,惊觉鸣人的生殖器已被破坏,徒有其表。雏田用手指将肚上的精液涂抺在阴户里,放软身子跨坐在夫君腿上,任由他磨蹭。「对不起对不起雏田我还可以的。」鸣人几乎哭出声,雏田依旧紧抱夫君,慰道:「不要紧,鸣人君,我很舒服。」如是者,两分钟过后。
雏田耳边再度传出声响,勒令她马上离开。雏田最后与鸣人深深一吻,吻别之后穿回衣服离去。
她跑到女厕内,扭开水龙头,将脸压进水中放声痛哭。
雏田深知那是短时间极大量榨精才会出现的景况,然而她并不擅长医疗忍术,爱莫能助,只能收拾心情后回到教室继续授课。
在过了一整个下午后,雏田完成工作回到囚车上。
当看见佐井,雏田上来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劲足以打断他的一口牙。佐井吐出一、两个碎牙,手里按下遥控器上「强」的字样,雏田顿时整个人趴在地上,强忍着涌上喉头的快感。佐井看着雏田此刻的难堪笑道:「只有这一次,现在我清楚告诉妳,一旦对刑务人员动粗和不服从指令,妳的馀生都会在木叶大监狱中度过。」
「哇呀啊啊!」雏田声嘶力竭叫喊。
是受不了的快感涌出喉头?是对自身的无力感到悔恨?还是痛恨自己身为女人?
此刻的她任由快感在体内肆意窜流,藉着生理构造让大脑片刻停滞。
佐井关上遥控器,拽起雏田道:「赶紧戴上这个能面,妳们日向家真是有很多有趣的玩意,下车!脱清光!到了听证会的场地。」
在木叶忍村的最东方有一座圆形高塔,那是举行大名听证会的地方。
雏田站在房间中央,全身赤祼,一对硕大的乳房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在强光四方八面的照射下变得更为诱人。她双手放在大腿上,任由大名们观赏她的身体。
与其説她是在解释所犯罪行的因由,倒不如説是在充当花瓶,供人淫语观赏更为贴切。
「真是一具成熟的美体。」「真的是已生了两个孩子?」「为甚么她要戴上能面?那不是看不了面具下的美貌吗?」「你有所不知了,那是日向家独有的口枷,里头有一块铁片压住舌头使之不能説话。」「原来如此,那是对淫妇专用的,对吧?」「木叶的国债就由她用肉体支付吧。」「好主意!好主意!顺道拍摄些性爱录影带在木叶发售,好好压榨多一笔钱财,反正他们早就想上这个婊子。」
在另一边,佐井和木叶丸正在透过监控影像观察着雏田。
「实在太过冷静了,木叶丸你有甚么想法?」佐井问道。「她多半是在用白眼观察那个大名比较容易下手,是在用怒火掩盖羞愧的情绪,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冷静。」「以她的身手可是敌不过根的成员,而且可惜的是这是视像会议,她也动不了手。」佐井玩弄鸣人的阴囊。「那种东西拜託你就抛进垃圾桶内,反正都割下来了。」「不,我要在今夜送进漩涡家中。」木叶丸摇头道:「恶趣味。」
随着听证会结束,雏田亦走出高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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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木叶村,街上灯火通明,谁也想不到在村子的最东方,正有一名妇人全祼着。雏田脱下能面,满腔的怒火写在脸上,明明这些年来她和鸣人是如何为了木叶尽心尽力,但是在这一刻火之国的大名们依旧是将木叶当作摇钱树,从未放木叶村民在眼内。
鹿丸走到雏田身后道:「妳是找不到鸣人的,白眼也是有极限的。」惊觉有人出现,雏田立刻用双手掩盖身上的重点部位。「哈哈哈,少妇的矜持,我就看妳能坚持多久。」鹿丸大笑道,转眼间女忍们替雏田穿上衣服,用传送忍术将她送回家中。
在饭厅中雏田一眼便认出丈夫的阴囊,上方贴有起爆符。在临近引爆之际,雏田飞快地拿起阴囊抛出屋外。
「当机立断,真是个可怕的女人。」佐井看过监控录像叹道。
翌日早上,雏田如常待在帐篷内供女忍们替其更衣,这回换上先前温泉旅游所穿的服装,在卡其色短裤下,电子脚镣无法被遮挡。
「看来他们想在村民面前羞辱我,一点一点地摧毁我的自尊。」
女忍冰冷道:「请火影夫人一人前往木叶医院的採精室,我们会派人在暗处监视,请不会作出奇怪的可疑举动。」
雏田并没有回话,她推开家门前往木叶医院。沿途上故然受到途人的奇异目光,所幸她深受村民敬重,至今仍未遭到骚扰。
来到採精室内,雏田收到的第二道命令当然是脱下衣服。她乖乖脱下衣服,小樱示意她戴上医护手套,教导她如何採精。其后小樱锁上房门,独留雏田一人在房内。
房内几近空无一物,大大的窗户没有窗帘,在对面的住宅区可轻易看到房间内的情况。房内只有一条运输带、一大盒保险套和数百个塑胶杯。牆壁处有一个圆洞供囚犯们伸出生殖器官给雏田採精放到运输带上。
雏田走到窗户旁,轻易便能打开窗户。「没锁上吗?不过现在我光着身子能逃得多远?」雏田关上窗户,走到牆壁附近跪下,已经开始有囚犯伸出阳具了。
雏田替他戴上保险套,还未正式开始,囚犯已经射精了,她迅速脱下套子,打上小结放在运输带上道:「下一个。」。
服侍了近上百人,雏田见圆洞再无阳物伸出,她便站起身,在房内四处走动,舒展筋骨。
「看来全都下药了呢。如果鸣人君再不能跟我作爱,那么我怎能怀上孩子?」雏田望向圆洞处再度伸出阳物,顿时在心里怒叱自己。
「荒谬!雏田妳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别在这儿失去妳的贞操!」
雏田在牆壁附近半跪着,这回她拿出塑胶杯盛在阳具下方,单手套弄肉棒,在药物的帮助下,她轻易完成採精工作,只是此刻的手沾满腥臭的精液。
鸣人突然走进房内,而雏田耳边亦传出作爱时间的通知。
鸣人看见雏田正在干肮髒的工作,心里顿感难堪。雏田脱下手套,走到窗户处高翘着屁股道:「鸣人君,我没有出卖过肉体,我还是你的。」鸣人脱下裤子,扶着妻子的柳腰,将肉棒探进湿润的阴户里。
儘管硬度不尽人意,雏田依旧配合鸣人的抽插,不时从嘴里漏出呻吟声。只可惜夫君并不持久,两、三下抽插便缴械投降,雏田默默感受肉棒在体内消软,她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
肉棒自阴户内滑出,变回一条小虫。「对不起,雏田」话中带泪,两夫妇经过多年来的交欢,岂会不知对方的真实感受。「不用跟我道歉,鸣人君一定是太累才会这样,今天我们可有整整五小时,先休息一会儿再继续。」雏田转身面向鸣人。
摸着丈夫几乎平滑的跨下,雏田泪水在眼眸中打转:「还有感觉吗?」「我可以勃起,但是不会持久。」雏田试着点穴让丈夫重振雄风,然而都是徒劳无功。「我已经使不出忍术了,雏田。别这样。」雏田紧抱夫君,淫水流在疲软的小物上,鸣人只能无奈地感受着,而不能作出反应。
鸣人抚摸妻子的后髮,温柔説道:「妳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雏田斥:「放屁!除了鸣人君,谁也不能碰我。」鸣人用力推跌雏田,将她压在地上,不断用下体磨蹭:「妳看!我还可以怎样这样下去雏田会死的木叶的死刑可不会让妳轻易死去的」雏田感受着下身微弱的耸动,痛哭起来。
「别哭,我心痛。以后的房事交给木叶丸处理,不怀上孩子的话,雏田是无法复仇的。」「我懂的。」雏田心如死灰。接下来的四个半小时夫君的肉棒没再挺起过,雏田只好以口交结束这场性事。
当日下午,雏田暂时获得自由许可,如今她正在一乐拉麵里用膳。
「对不起火影夫人,是他硬要坐在这儿。」菖蒲正低头致歉。「不用道歉,野狗总是拦不住的。」眼见现场剑拔弩张,菖蒲识趣退下。
「真是想不到火影夫人还有兴致在这里用膳。」佐井以挑衅语气説这番话。雏田并没有动怒,反之冷道:「作为当权者理应深入其中,不然怎去体察民情。佐井见挑衅不成,于是站起身子大喊道:「众所周知漩涡雏田贵为火影夫人知法犯法,如今已是妓女一名,她的职责只有取悦男性,来!就在这儿跟我做!好好表现一下妳在床上的媚态!」
雏田敢怒不敢言,在木叶法律下,身为妓女的她并不能拒绝男人的要求,难怕是在墓前办事,只要付上肉钱,谁人也可以肏她。
佐井放下肉钱,命令雏田脱下裤子,先用桌角磨蹭阴户,待湿透后方才办事。在雏田站起身子的一刻间,拉麵店内的村民纷纷结账离去,店员也识趣回避起来,免得敬重的火影夫人难堪。
「看来妳深得民心。」「嗯嗯」雏田的胯下在自慰下已湿透一片,此时佐井脱下裤子,掏出瘦长的阳具。雏田眼见那肉棒比起丈夫的瘦上半分、长上半分,心里不是味儿。佐井推开桌上的碗碟,将雏田压在桌上,下身挺进抽插起来。未几,一股浓稠的精液自胯下流出,佐井喘着气抽出肉棒,跌倒在地上。
「一分钟,」雏田拿起餐纸搓拭下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叶警备部拷问官竟然是个早泄鬼。」雏田拿起肉钱,全数掉落在佐井胯下跟前:「来,这些臭钱给你去治病。治好了,才有本钱继续上我。」雏田转身走出店门,店内传出阵阵的窃笑声。
佐井固然难受,想不到最后受辱的就是自己。他实在低估了木叶行走春药的本事,在头一回碰到那名器,能够坚持四十秒以上已是难能可贵。只恨他是在毫无准备下就贸然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