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来一点儿。”
向俨在施完号令之后就没了动作,向兴学难耐地睁开眼。
他看到向俨跪在狭窄的车厢里,用一只手把他的阳物往上拨弄,然后舔在了根部靠里的地方。
向兴学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眼睛早已完全适应了黑暗,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向俨在舔他的东西。
向兴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感到茫然无措,欲望却还挺立着。
“放松点,我不想上你。
“向医生给你治病呢。”
向兴学想起了小鹿,想到他水蛇一般的腰肢,他还想到家门口蹲坐的小男孩,唇红齿白,眼含春水。向俨爱好纤细柔弱又韧性十足的男孩。
湿热的口腔含住了前端。
向俨没有全根吞入,只是反反复复地吮吸前面的小口,有时会用舌头往小孔里戳刺。
向兴学再次闭上眼,他看到雨一直下,看到万物生长。
湿漉漉的小笋冲破土壤。
向俨把向兴学的热液吐在了卫生纸上,又绕到副驾驶上取出小瓶的漱口水。
他把自己收拾好才发动汽车。
向兴学拉好裤子,尴尬地不知该说“谢谢”还是“对不起”。
回家之后向俨又为他口了一次。
这一次屋里的光线明亮,他看到向俨嘴角溢出的涎液。向俨为他做深喉,嗓子里冒出干呕的声音。
向兴学觉得一切都不太对。性器,唾液,干呕的声音,每一样都肮脏而不堪,他却好像感受到了至高无上的美学。阴茎是凶猛的铁杵,涎液在光下晶莹剔透,强势的向俨跪在地上,眼角泛红,喉口受不住巨硕的深入,凄凄惨惨地呜咽。
向兴学看到这样的向俨,欲望愈烧愈烈。
原本抠在沙发上的手指插到男孩发间。
他在海水中挣扎,向俨是浮标,是救生圈,是风雨里的小船。向兴学抓住了向俨,求生的欲望让他不敢松手。
他挺动下身,又一次释放在向俨嘴里。
酒精的作用让向兴学晕眩,他看向俨湿漉漉的眼眸,忽然产生了凌虐的冲动。
“吞下去。”
向俨愣了一下,用手捏住向兴学的面颊,将嘴里的东西尽数渡到他口中。
“吞你妈。”
向兴学似乎已经失了神志,他觉得说脏话的小俨也可爱地要命,下身再一次坚挺起来。
他看着向俨,男孩眉头轻皱,睫毛长而翘,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地颤动,颤到了向兴学的心里。他按住向俨的后脑,加深了刚才的吻。
他们一直接吻,向兴学给自己手淫。他好像又射了,然后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临睡前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个酒的后劲好大。
向兴学断断续续地做了一夜的旖梦。
他梦见自己在女人身体里驰骋,然后被下身火热的胀痛灼醒,他困得睁不开眼,脑子里却清楚地回忆起向俨为他口交的样子,向俨和他接吻……他为这种悖德的行为感到羞耻,却忍不住回忆过程里曼妙的滋味。
清晨的时候,向兴学彻底醒来过来,内裤又湿又凉,贴在身上很难受,可他不敢睁眼。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侄子。
原本向俨只是好心,他们之间近乎性交的行为却演变得越来越色情,向兴学为自己蛮横粗暴的样子心惊。他想把责任怪罪给药物和酒精,可让向俨吞精液的人是他,按着向俨接吻的人也是他。他明明清清楚楚地看到向俨的容貌,看到他因为靠近而放大的五官,向兴学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向俨,是他看着长大的侄子,可他被欲望驱使着……
向兴学不敢深想,还是把责任全部推给了那杯酒——如果他没有喝那杯酒,他们之间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行为,向俨会和小鹿在外面翻云覆雨,而自己呆在家里,按部就班地洗漱,然后睡觉。
家里很安静。
安静地过分。
向兴学鼓起勇气睁开眼,发现身上盖着被单,记忆中散落一地的衣物都不见了,客厅里干干净净。他在家里走了一圈,伏在向俨房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可以猜测向俨还没有醒来,但他更倾向于小孩儿已经出门了。
向兴学洗了个澡,下楼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