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这种情形,他高卧病榻,行动不便,哪敢把人放出自己的眼皮子?谁知道那人会做什么,他不能再让自己身边出现任何的不稳定了。
只是他心里所想,牧念河并不知晓,他也不会告诉她,自己因陈庭宴而起的可笑的醋意和危机感。
“是在担心公司的事?”
牧念河追问,撑起身子看他。
见她这样,季严凛心念一动过,直接单臂穿过纤细腰侧,用力一翻,她便整个人伏在了他身上。
她眼底的锋利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担忧,季严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叹了口气,瞬间将心里的污浊都排了出去。
“没事,让我亲亲。”
后颈被强有力的控住,下压,他张嘴咬住了她的唇。舌尖来势汹汹的探入,没一会儿便搅弄出咂摸的水声。
这个被偷袭的吻直叫她头皮发麻,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伴随着他的节奏,牧念河僵直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微微张开嘴,容纳他挞伐的舌尖,直到舌根儿被吸的发麻。
“那个姓陈的惦记你,我气的慌,非得把你绑在身边儿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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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这总行了吧。”
季严凛胸膛微微起伏,半真半假的说出些气话。
“你要这样解释,不如不说。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意思了?”牧念河气喘吁吁的被松开,声音带着些娇欲。
他手还掌在她后颈,一边解释一边在她唇上轻啄,一点点蔓延到脸颊两侧。
她很容易便泛起生理眼泪,无端引人遐想。季严凛难耐的皱眉,将她身体往上托,声音逐渐含糊:“我信你,我是对我自己没自信。”
如果当年牧家没有家变破产,再凭牧氏伉俪在艺术届的影响力,牧念河配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自己这种一身铜臭的不入流私生子,又如何能得他们的青眼。
那陈庭宴表面上倒也配得,修的一副清风霁月的好皮相,却尽干些试图撬墙角的龌龊事!
季严凛暗自生气,力道不由得加重。
牧念河“嘶”了声,对他这话不解,皱着眉垂头看他,却又因他闭眼动情失控的表情迅速移开脸,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季严凛动不了,大多数时候只能她来。可她又是个面子薄的,眼下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下去。
“等你好了,行吗?”牧念河咬着他的肩膀,轻轻颤抖着。
耳边的人呵笑,却不肯放过她。他的手来回点火,顺着她光滑的脊柱游弋,话里卷着疏懒的情/欲,“心肝儿,只管自己享受可不行,没有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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