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令人窒息的亲密开始让牧念河后怕,那天不该撩拨他的,就该让他被董事会起欺负,也好过自己被他欺负的好。
这三天,他们都没有消停过,两个人在卧室、书房、客厅,无一不留下他们的痕迹。尤其是季严凛,知道她喜欢他之后,愈发变本加厉,红着眼抵着她,“说爱我。”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她腰酸背痛,偶尔下床去卫生间,走路都趔趄。而且工作室的单子也都全积压在许佑祈身上,小孩儿压力太大了,昨晚哭着给她打电话,说要回沪上找方景尘。
那时候季严凛正伏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啄吻。
“小许,是谁?”他声音魅惑,叼着她的耳垂问。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牧念河还是听出他话里的那丝不悦和占有欲。
“工作室,新,新招的,设计师。”撞击下,她很勉强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身上的男人眸色微眯:“哦,男的?”
“嗯,师弟。”
她实话实说,但不知又碰到他哪根虎须,挞伐不止,害她整夜求饶。昨夜他要的太狠,加之三天的运动积累,搞得她严重睡眠不足,索性今天睡到中午一点,赖在床上不愿起,没想到一睁眼又看到他的脸。
“你起开!”她声音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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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委屈,伸手推他。
季严凛不喜欢她的抗拒,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枕头上,倾身吻她。刚睡醒的人没劲儿,一时不察,又被他偷袭。不论是急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季严凛的侵略性丝毫不减,牧念河没一会儿便被他亲出生理眼泪来。
“季严凛,我要起床工作了!”
唤气间隙,她终于得空扭开头推,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她怀疑季严凛真的有瘾,怎么就不够呢!都不会累吗!
季严凛也知道再下去她得伤了,抵着她的额头重重沉出口气,安抚的亲了下她的唇,“起床吃点东西再工作。”
吃饭的时候季严凛不满她离自己太远,将人抱过来,坐在腿上吃。若是放在电视剧里,牧念河自然觉得腻歪,但放在自己身上,便觉得也能接受。
季严凛先喂她吃水果开胃,顺便算账:“什么时候又在冰箱里囤冷饮了,你例假怎么疼的忘了?”
上次牧念河例假疼的死去活来,季严凛束手无策,到现在都记忆有新,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不由得生气。
“其实我喝冷水不疼的,上次疼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再加上熬夜太狠,才疼的。”
牧念河这话倒没假。她从小要比深受痛经困扰的女孩子幸运一点,那就是生理期很友好,喝冷饮吃辣的都不会疼,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才会难受,而她压力大的时候又爱吃冰的,这才叫季严凛以为自己是因为冰水才难受,实际上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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