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如希摸摸她,替她说:“我希望有人能永远偏爱你,只爱你。”
季严凛落地是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周隽去机场接,一个姑娘开了辆路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季严凛见她这幅辛苦的样子,开始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干脆让她去一旁坐着。
周隽连忙道歉:“我可以的季总,怎么能让您开车呢?”
“没什么不能的,下来吧。”
最后还是不敢反抗季严凛,周隽坐到了副驾,通过和季严凛汇报工作醒神。
“嗯,裙子她喜欢么?”季严凛显然不想听工作的事儿。
“裙子?哦,您说夫人?”周隽挠头,“我没留太久,但夫人看样子挺高兴的。还给我泡了茶。”
“泡茶是她的礼节,说明不了什么。”季严凛想起自己今天竟然一条消息她的都没收到,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
“你上午公司还有事儿吗?”他突然开口。
“啊?”周隽怔了下,然后脑内迅速拉出长长一页待办事项,最后还是在季严凛的威势下说:“最近不忙。”
“嗯,你睡半小时,一会儿换着开,送我去古墨镇。”
周隽:“......好。”
...
牧念河一晚上没睡好,天蒙蒙亮就醒了。
今天朱玉会过来给许绍祈办入职和社保,她打算早早起来准备一下,等许绍祈办好手续,上午就带他去见客户。
她小心翼翼下床,跨过如希,悄悄掩上门。
洗漱过后,她坐在一楼会客区吃早餐,一看时间才七点半。
要给季严凛发消息么?他现在在做什么?
可她手机点到微信,打了两个字,又莫名生起气来。
他不也没给自己发消息么?这时候说不定正和陈工一起在实验室熬夜呢,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自己发消息,岂不是打扰他们了?
牧念河咬着奶黄包,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牛奶,咕嘟咕嘟下肚,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酸溜溜的想法。
吃过早餐,如希还没有起床的意思,她一个人没事干,干脆披着大衣去院子里遛弯。
最近不算太冷了,迈进二月离早春就不远了。牧念河将大衣敞开扣,连围巾都没带,就这么露着光滑白皙的脖颈,双手插兜走在门口的泊油道上。
没有出一段,忽的,身后汽车喇叭响了下。
牧念河吓个机灵,回头,正看见一辆路虎霸道的停在路边,那车旁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