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是想利用你的。”她低头闭上眼睛,实话实说。
“嗯。”季严凛嗓音喑哑,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冷色,薄唇微动:“继续。”
“我邀请你上楼,开冰箱的时候没躲开,是因为想报复奇雩。”忽然,手腕被一只大手无声握住,他另一只手撑在料理台,就这样包裹着她,牧念河声音一顿,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报复?”他向前一步,彻底贴上她的后背。
心跳如雷,牧念河张嘴,只觉得一切都错乱了,这把火,她控制不住了。
“季严凛,你别...”
“你是不是觉得,七年过去了,我总该变得沉温宽和,随意撩拨一下也没关系。”季严凛声音已经冷了下来,与她维持着微弱的距离,声音落在她耳边:“还是你觉得,我对你的心思足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你一马,任由你当筏子,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还是那个季严凛,不过片刻便将她隐晦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她臊红了脸,扭动手腕,想将自己从他怀里解放出来,“季严凛,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别较真儿。”
可季严凛哪里会轻易错过这个机会,手就这么不松不紧的握着,但也足够她出不来。
眼看着两相正胶,忽然,门口传来声音——
“要不给小念打个电话?直接开门进去不好吧。”易岫拦了一把,有些担心女儿会不开心。
牧回白握着钥匙,没有这负担:“这有什么的,这是我父母家,也是女儿家,我小时候还在这里生活过,怎么进不得了?”
听着门外父母的对话,她不由得睁大眼睛,是易岫河牧回白的声音,他们怎么来了?
她立刻看向季严凛,他的脸还沉着,但到底看见她眼中的着急,放了手。
“配合我一下行么?”她小声恳求。
季严凛偏过头,一双寒眸看向她,眸中不带丝毫暖色
——
易岫和牧回白试了三把钥匙才终于打开门,拉开门,只见牧念河正坐在沙发上,家里就她一个人。
“你在家啊,怎么不给我们开门?”牧回白一进门就沉下了脸,对她没什么好态度。
“我不开你们不是也能进来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