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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岐山晕倒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每次都搞得很隆重,一副要交代遗嘱的样子。
何静匆忙的赶来,慕少雄也奇迹般的跳出来,特别孝顺的守着父亲。
唉!闹来闹去,好像一切又回到原点上了。季夏夏看着慕岐山拉着慕少雄的手慈爱不放,心中打翻了五味瓶,本来就清官难断家务事,豪门里的恩怨,更让人一筹莫展。
她离开病房,在外面拉着慕少卿离开,在黑暗中紧握他的手。她想让他知道,前路再黑暗难行,自己永远不离不弃。
她愿意分担他的痛苦,伴他风雨同行。
“明天加强安保。”慕少卿没时间矫情,做着最现实的考虑:“慕少雄靠上刘启业,形式比从前更险恶,所以老婆,你要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随便出来。”
说完,慕少卿拧车钥匙,粗暴的发动车子。他心中盛满悲哀愤怒,全发泄在车速上。
季夏夏被晃的头晕,却忍着,装出坦然的样子,直到慕少卿反应过来,把车停在路边。
“对不起……”他自责的拍一下方向盘,顺势把季夏夏搂入怀中。
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慕少卿很庆幸有了这个女人陪伴,不然自己孤身奋战,该是多么痛苦和孤独啊。
嘎吱!沈一涵架着另一辆车停下。他被指派去研究刘启业,所以消失了几天,现在隔着车窗,已经感觉到慕少卿压抑的心情。
“要说什么快说!”慕少卿很烦躁,都懒得多问一句。沈一涵带来一个利好的消息。
“刘启业在生意上三番两次败给少爷,开始戾气消失,对你充满了好奇。”
慕少卿叼上一支烟,皱眉嫌他啰嗦。
“你能不能长话短说?”
沈一涵听了,手上的请柬递给慕少卿。
“一周后刘氏周年酒会庆典,邀请你携夫人参加。”慕少卿在微淡的光线中,看一看手上的请柬,又听了沈一涵的话,瞬间甩掉。
“什么狗屁玩意儿,叫那老家伙滚蛋。”
季夏夏靠着慕少卿,在黑暗中机敏的眨眨眼睛。
“老公,我想去酒会。”慕少卿给她弄得一愣,随即嗯灭烟拥住她安慰:“以后我会带你去更好的,这个姓刘的还不配我们赏脸,嗯哼?”
季夏夏待要坚持,却眼睛一转,换成一种灵活的方式,外表上点头同意,实则做起一个人赴会的打算。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到是要看看,这个刘启业是个什么货色,害得宝贝老公如此郁闷。
慕少卿不一起去也好,万一真是虎穴呢?
“好吧,老公,你可从来没带我去过公众场合呢。”季夏夏故意抱怨他。慕少卿反而笑了,在她额头轻轻一啄。
“我错了,以后我会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