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她就哭,他一哭,薄父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然后起来说,“好了别吵了。”
姜欲梅正愁没地方发火,“我要你来总结发言!”
然后又嘀咕,这小程每个星期都来,待在底下不上来是怎么个回事?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程佑阳从来不敢轻举妄动,只在有次看见只有他一人下楼时,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很久连靠她身都没有机会了,有几次,他一低头,便发现她连内衣都没穿,胸前凑近看还能印出胸防上的乳珠模样。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多加放肆,只拉了薄珊的手。
她怒道,“你干什么?”
“进车里,说几句话好不好?”
他低声求道,薄珊本来还是想拒绝的,可一回头,发现他眼窝越陷越深,好像很疲惫的模样,犹豫了。
程佑阳知道她为何会犹豫,添油加醋,“我连夜赶过来,高速上一个不小心可能都不能来见你,给我个机会。”
薄珊瞪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她们家这儿最忌讳早晨胡言乱语,就在这莫名的情绪中,被他推进了车里。
他把车开到了人少的地方。
薄珊肚子已经很大了,一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刻,他便开始动手动脚,摸着她的肚子,问,“有没有闹你,吃的怎么样,睡的怎么样?”
她觉得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该跟他说一说,淡淡的,“还好,不知道是不是个小姑娘,很安静,不怎么闹我。”
一听是小姑娘,程佑阳有些激动,他一直盼着能有个亲生地闺女,“提前查了?说是个姑娘?”
“没有。”薄珊摇摇头,“我妈乱猜的。”
“哦。”
他回了一句,突然瞥到她前胸,想起刚才的事,不高兴道,“你在家里就这么穿?虽说是你家,可你爸在,总归”
薄珊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这种事情都要管,拉车要下去。
程佑阳从后面抱住她,“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
他一累,话反倒是多了。』xiáosんuo。uk『
“少拿你拿肮脏的思想,要说我在我自己家随便怎么穿都行,可偏是你那个地方,我才觉得羞耻。”
他知道她是想到了吧荒唐的几天。
两个人留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睡醒就做,各个地点,各种体位,程佑阳身经百战的人在那几天竟然找到了刚成年的那种感觉。
不仅来自于生理、更是心理上想完全征服她,那是他骨子里的霸道,连孩子都不能为之让你。
不管他们有多少孩子,心里该给他的位置不能被占据。
“我说什么了?”他从身后抱着人,不顾挣扎,蜻蜓点水般亲她耳垂,“只是那儿在怎么熟悉,只是你赞助的地方,宝贝,我们的家才是真正该生活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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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