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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骞骞将准备好的一次性床上用品收拾妥当,余光忍不住扫向旁边映在半透明玻璃上的身姿,水蒸气升起让这充满欲望的场景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安萧头上顶着一次性毛巾走出浴室,房间只有一把破旧的椅子,安萧盘腿坐在空余的床上。屈骞骞从自己带着的行李箱中翻出吹风机,自然的帮安萧烘干头发。
头发被风吹的凌乱,清甜的洗发露味道缠绕在屈骞骞指尖,屈骞骞盯着这些发丝,认真的梳理,房间一时只剩下嗡嗡的吹风机运转的声音。
屈骞骞总是沉默的,自从相识开始,但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沉默像是变了味道。安萧思维有些发散,她总能感觉到屈骞骞的注视,可是转身时只能看到一道静默的影子。
吹风机停止运行,屈骞骞拿上睡衣,将要踏进浴室,转头看到安萧未收回的视线。
浴室之前氤氲的气雾成了水珠顺着玻璃蜿蜒后的水痕,放在领口的手顺着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她背对着安萧,解放出挺立的胸部,和有时让她痛恨,有时支撑着她的阴茎。
安萧躺在床上,手里翻着电子杂志,偶尔会不经意间扫到浴室,没投入太多的注意,欲中亦始终背对着,除了无法控制的欲望外化为硬挺的阴茎,其它一切都是正常的。
屈骞骞已经在浴室待了很久,安萧打个哈欠,眼睛充泪,灯还亮着,实在不适合睡眠。浴室水声终于停歇,屈骞骞穿上睡衣,外面披着酒店的睡袍走出来。
有些奇怪,但睡意上来的安萧无法顾及,冲屈骞骞摆手:快点上床吧,明天早上七点半叫我。
灯暗下去,屈骞骞在黑暗中把浴袍扔在椅子上,躺在有些冰冷的床上,等欲望消失。
婚礼的餐厅离安萧住的酒店不远,下车后就见婶婶一家在门口迎着客人,安萧刚到门口,婶婶就告别正在寒暄着的人,眼睛打量着安萧:瘦了啊,你说你,气性这么大,这么久不回来,在外面不辛苦啊。
又扫眼跟安萧站在一起的屈骞骞:这是你朋友?不是咱们这的人吧,我还没见过。
安萧掏出红包:这是我同事屈骞骞,钱甜在哪个房间,我去找她。
婶婶没收:她就在右边那个房间,刚还在问你呢。指着餐饮侧面一个封闭着门的房间:你妈已经给过红包了,你自己在外边,赚钱不容易,也要存着点。
婶婶面色有点迟疑,犹豫片刻还是提起:你妈在餐厅里面坐着了,你要不要先进去打个招呼,你这次回来也不说先去见见你妈,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
晚点再说吧,我先去找钱甜了。安萧见婶婶推拒,也没强塞给她,向着刚刚她指的方向去。
推门进去,化妆师正在帮钱甜补妆,刚把秀禾换成婚服,头上的发冠也要更换,见安萧进来,钱甜只是眼睛动动,示意安萧自己找地方坐。
不大的房间人员基本满了,伴娘们穿着纱裙围坐在房间一角,安萧把化妆桌的东西挪开,腾出一片空地,将手里的红包放下,又从屈骞骞手中接过一份文件夹,里面车辆转让协议,放在红包上。
婚礼结束前不能拆礼物,一个模样高挑的伴娘过来拿过红包和礼物放在随身带着的红色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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