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启听了她的话,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嗤笑一声,鼻子间扑出的热气喷在穆至敏感的腿心,穆至不安地挪动屁股。
穆启的眼睛在黑夜里,发着狼一样的光。
他站起身,一只手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握住穆至的左乳,放在手心掂量两下。
他说:“正好我也不喜欢黑。家里有蜡烛么?”
穆启突然变得好说话,穆至反而警惕起来。她抿抿嘴唇:“有,你先解开我,我给你找。”
穆启的脸靠近穆至,几乎贴在她的面前。穆至屏住呼吸,不敢惊动他。下一秒,穆启学着她曾经的动作,一口咬在穆至的脸颊上。他凶狠的模样像只藏獒,仿佛要活生生咬下穆至脸颊上的一块肉。
穆至嗷嗷叫疼,穆启才撒开嘴,站直身子直接离开。
穆至放东西有规律,蜡烛一类不常用的东西一般会放在厨房最下面的抽屉里。穆启摸着黑,去到厨房,打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果然,里面躺着两根蜡烛。
一根全新的,一根被用过一半的。
穆启把新的蜡烛拿出来,握在手心里,走回卧室。
穆启回来时,穆至正费力挪动椅子。椅子和身体绑在一起,穆至只能每次挪动一小步。
穆至看着手拿蜡烛回来的穆启,一双眼睛充满警惕。
她决定先发制人,抢在穆启再发疯之前,把自己的心思说清楚。
她看着穆启,认真地说:“穆启,我说了不想和你再有什么牵扯。你别强迫我!”
她急着和他撇清的模样,直接烧灭穆启最后的理智。
穆启冷笑:“当初爬床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贞洁圣女?”
穆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子,用嘴撕开包装,套在蜡烛上。
穆至看着他一系列的操作,不禁瞪大双眼。
穆至看着,穆启拿着蜡烛走近,穆至开始口不择言,把能想起来的脏话都用在穆启身上。
“穆启,你这个变态!”
“穆启,我擦你大爷,我擦你十八辈祖宗!”
……
这些话在穆启听来,就像小孩的玩笑。他蹲下身,专注地把手里的蜡烛插进穆至腿心最柔软的地方。
几个月无人造访的地方,猛然塞进这个大的一个东西。穆至吃痛,咬住嘴唇:“呃……”
蜡烛刚塞进一个头,穆至就已经浑身是汗。穆启看着被撑大的蚌肉,有意识般吮吸着蜡烛的柱身,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加大,直接将一半的蜡烛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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