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将军摇摇头,对她这么莽撞的行为并不赞同,只是仔仔细细给她上完了药。
许临清直着腰板,看着那冰冷的牌位,缓缓地抽出叁支香来,点燃后在正中间跪下,道:“蒋姨,小许无能,流转多年才能来给你上香,甚至害的您的至亲分离,蒋府摇曳。”
她弯下腰,磕了第一个头。
“许临清这条命是您给的,定会以我的命护蒋府。”
她抬起头,又虔诚的磕下。
直到手中的香袅袅而起,许临清才起身将香落入香炉之中。
她离了祭堂,见广玉兰树下站着年瑾。
秦武宁显然也看见了,他皱起眉,道:“不是说你不可离开院落半步吗?”
年瑾抿唇,温柔的眼神落在许临清身上,他对秦武宁回道:“父亲,我只是想来看一眼她。”
秦主君冷哼,声音冷的像是含着冰,道:“你的母亲还在里面。”
他这一语惊醒了许临清,她心里说不好什么感觉,只觉得又酸涩又疼痛,自己已经害的蒋英将军身死,又将年瑾卷入自己身边,落在漩涡的边缘,很快年瑾便要跟自己一同沉入泥沼。
她第一次觉得,也许将年瑾留在自己身边是个错误。
许临清知晓秦主君此举许是在警醒她,女人也回望了眼年瑾,柔柔道:“许某在此谢过秦主君,来日再来拜访。”她行礼后便大步离开,将年瑾不舍的眼神遗落在了原地。
秦武宁看着自己的孩子对许临清如此上心,只觉得头痛,硬着声音道:“你一片真心,人家拿你当回事吗?”
年瑾没有低头,反而直面秦主君回道:“当。”
虽然她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可是年瑾知道她的心中有自己,无论是在众兴镇还是京城。
“哼,愚蠢。”秦主君丢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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