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君兰,你快醒醒。”
君兰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杨宁很紧张看着自己,还不停地轻轻摇着自己。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刚才无论怎样叫怎样摇都不见你醒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君兰亲吻了杨宁一下:“小傻瓜,我没事,不过是昨晚太累了,睡得有点过了,现在几点了?”
杨宁:“八点半了,我要去接岳父岳母过来了。”
君兰:“你还真不要脸,我爸妈什么什么时候准你这么叫他们了?”
杨宁:“他们会喜欢我这么叫他们的,尤其是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种。”他也向君兰的肚子吻了一下,
君兰送杨宁上车后,一个人回到屋里,看到南宫正在看书,心里忽然闪过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正想回房,却被南宫叫住了。
南宫:“慢着,怎么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再走,想吃什么早餐?”
君兰:“昨晚睡得不好,没胃口不想吃了,要吃你自己吃个够吧!”
南宫:“昨天晚上不都好好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你是没胃口还是看到我不想吃了?你早上是吃了火药吗?不然怎么火气这么大?”
君兰:“孕妇就是这样的啦,脾气阴晴不定,估计你还得慢慢受。”
南宫:“说的也是,黛清怀杨宁的时候也是这样。”
君兰听到黛清的名字,那种复杂的感觉又再一次涌上了心头。
君兰:“其实我一直想知道,黛清究竟是怎样死的?”
南宫合上了书,把它放上了书架上。
“你是真想知道?”
“不然呢?我问你干嘛?”
“是我杀了她。”南宫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来。
“你那时杀人还真是杀红了眼,我也就算了,她可是你孩子的妈妈,你也要对她下手吗?”
“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凭什么这样说我?”
“因为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
“是她想杀我在先的。”
“当初你不是也因为这个理由杀了我吗?姐姐究竟是怎样死的?”
“亏你还能把姐姐叫得出口,你知道我多怕你再叫我一声姐夫吗?那时你死后,黛清还总是说将来你一定会为我们家生下孩子,我还笑她说你就是痴人说梦,想不到还真让她说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百转千回,你还是怀上我们家的骨肉,虽然不是我的,但他身上流的的确是我们家的血脉。”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怪不得杨宁一直都不肯接受你。”
“变?我有说我变了吗?就算他不肯接受那又如何,我终究还是他父亲,这是任凭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如同你再怎么恨我,最后还不是和我做了一家人,我有说错了吗?”
“你老实告诉我,姐姐当年究竟是怎样死的?”
“她?你在乎吗?当年你们天各一方,她也是罪灰祸首之一,你不恨她吗?”
“我对她的恨没有比你少,但我想知道真相。”
“当年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找到你那个想用来杀我的降魔杵,那天杨宁刚满月,摆完弥月宴后,晚上我去看他们两母子,她竟然趁我不备从后面偷袭后,给了我那么一杵子,结果我一反手就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然后插在她脖子上了。从此之后,我背后就多了一个疤痕,一个耻辱的伤疤,一个无论我花多少人力财力都褪去不了伤疤。我认得那个凶器是你东西,我本想留为纪念,但这东西实在邪乎对我似乎也有所克制。所以找人把它当成你的遗物送回了你家,让你的家人留个念想。再后来,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我想着也是时候该换个身份了,所以带着两个人和孩子离开杨府,那时也不知到我是怎么想的,看到她房里的那幅油画,也一并带走了。”
“心狠手毒,杀伐果断,还真是你杨浩凌一向的做事风格。”
南宫:“对啊,所以你最好乖乖平安无事地给我好好生下这个孩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入神,连我们进来了也不知道。”杨宁领着君兰的父母来到大厅。
南宫:“笑了笑没有,不过你是老婆肚子不舒服,不想早饭,我不过是在劝说她一下而已。”
林姨:“这可怎么行,你怀着孩子,你不吃你肚里的孩子也要吃,他们做的东西你可能吃不惯,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妈妈给你做去,可不能饿着我的小外孙了。”
老林连忙握住了南宫的手说:“这位一定是亲家大伯了,还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创下这么大的家业。这家业要是放在我家姑娘身上那就不行了,她可守不住啊,哪像你们两兄弟这么本事呢。这孕妇就是麻烦,她要是嫁到你们家,就麻烦你们好生照顾,她是小户人家的孩子,什么礼仪周数都不懂,你们一定要教,一定要好好调教她一番才行,不用给脸给我们两个老人家。”
南宫:“气了,君兰这孩子很乖,反倒是我管家无方,都怪杨宁的小子一时把持不住才让她未婚先孕。他又不早点跟我说,不然我一定会早点拜候二位好提早给他们操办婚事。”
林姨:“这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能怪得了谁,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这样,他们都不听我们的了。”
南宫:“亲家说的也是,那你们打算要多少礼金,婚礼打算怎么办啊?”
老林:“你说了算吧,君兰很快就要大肚子了,不能过于操劳的,你们来安排就好,我们小户人家不怎么讲究。”
南宫:“那婚礼就由我们来安排吧,礼金方面我打算给你们这个数,毕竟你们培养出一个这么好的姑娘也不容易,你们看可好?”他伸出一个食指。
老林:“十万?”
南宫摇了摇头:“你们的女儿哪只这个数。”
老林:“一百万?”
南宫:“一千万,怎样嫌少吗?”
林姨:“哎呀,亲家少爷,我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意思意思就行了,虽然你是有钱但不用给我们这么多,况且我们也拿不出什么同等的嫁妆啊。”
南宫:“君兰有和我商量过说礼金方面尽量不要吓着你们,所以我已经给的很克制,但我还是不太懂得现在的市场价是多少,所以还是你们开价吧,不用和我气,大家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