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把火炉搬到穆桂英的刑架旁,塞进她脚下的「八仙桌」的桌底下。
紫灵用火把点起了那两个炉子。
顿时,炉子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
火焰窜得很高,不时地舔舐着「八仙桌」的桌面。
站在上面的女人的脚掌,和刑台下的火焰只隔了一块铜板。
穆桂英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他们设计这么一个刑台,是为了让站在上面的犯人接受下面的火烤。
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酷刑!受刑的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双脚被火煎烤却又无能为力,竟然双脚被蒸熟了人还依然没死。
没过一会儿,穆桂英感到脚底下冰冷的铜板已经渐渐变得温热,并且还在不断变热。
她绝望地盯着自己秀气精致的双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也会遭受这种残酷的烤刑。
迴家锝潞找回#g㎡ai、c㎡然而,敌人对待她的手段还不知如此。
紫灵拿起一支长的出奇的蜡烛。
这支蜡烛比拇指还要再粗一点,足足有一尺多长。
他在油灯的火苗上引燃了蜡烛,举在手中就像一把火炬。
他捧着蜡烛再次凑近穆桂英的下体,把火苗靠近了女犯阴道口的那个黑黝黝的大洞。
明亮的火焰瞬间驱散了肉洞里潮湿沉重的黑暗,把穆桂英的下体照得一片亮堂堂的。
这时,在烛光的照映下,穆桂英的阴道里面的情形可以看的更清楚了。
被淫肉和水晶罩杯挤压在中间的淫水,在阴道内壁细小的褶皱间泛着泡沫流动。
如果再凑近一点仔细观看的话,甚至连嫩肉上面极其细微的毛孔都能找得到。
小道士一直把长蜡烛整个儿都捅进被水晶罩扩撑到极限的那个肉洞里,用火苗烘烤着水晶罩的内壁。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避免这可怕的酷刑的发生了。
她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脑子里,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将要用蜡烛来蒸烤她的阴部和肛门。
水晶罩杯的内部被蜡烛的火苗烘烤着,热气渐渐充满了整个被强制扩撑开来的阴暗潮湿的空间。
穆桂英觉得原本冰冷的水晶罩也在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而更令她胆寒的是,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水晶罩已经变得滚烫了,好像刚从熔炉里捞起来一样。
穆桂英敏感的阴道充分的忍受着每一丝热量。
这样的酷刑,对一个已经饱受摧残的女人来说,简直比烙刑还要痛苦百倍。
紫灵又示意洪雷,用另一支蜡烛去烘烤插在女犯肛门里的那支水晶罩。
洪雷照着小道士的步骤,依样画葫芦,把一支同样的蜡烛点然后插进了夹在穆桂英肛道里的那个水晶罩里。
火烛的热量,很快通过薄薄的水晶罩壁,传递到了女将的肛道皮肤上。
在双管齐下的作用下,穆桂英只觉得像是两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被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苦不堪言。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稍微扭动着屁股,企图躲避下体被烈火烘烤的痛苦。
但时间一久,从水晶罩内部传递出来的热量越来越大,好像是直接用火在烧烤着她的皮肉一样,烫得剜心刻骨。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道,拼命的摇晃起来。
敌人只束缚了她的四肢,身体部位虽然被绳子拉直了,但仍然有少许的活动空间。
她站在刑台上前后左右扭动着腰肢,舌头被夹棍夹着拉出外面,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与可怜。
像一个价格低廉的舞女赤裸着身体,一边做着鬼脸,一边跳着淫荡的舞蹈,以此取悦客人。
两个人举着蜡烛,手跟着穆桂英乱晃的胯部移动着,确保手中的火苗一刻不停地炙烤着俘虏的私处。
洪海一手拉着夹棍,一手拿着一根撬棒,撬开穆桂英的嘴巴,以免女俘由于痛苦过度咬紧牙关的时候咬断自己的舌头。
穆桂英张着嘴,舌头也不能自由,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她居然连惨叫的权力都没有,只能从喉管里发出撕心裂肺却又无比滑稽的吐气声音:「哎……哎……呵……嗨……哎!」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连卑屈的求饶都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正如洪飞刚才说的,这时的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洪飞的几个弟子不失时机,抢步上前,用双臂紧紧地抱住穆桂英的腰部。
别看他们年纪小,臂力却相当大。
穆桂英感觉几条手臂死死的箍在自己的腰上,像被钉上了一圈铁环,动都不能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贵的私处任由火苗蒸烤,束手无策。
水晶罩内外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周围的人能听到女俘的体内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是穆桂英的淫液遇到高温迅速气化的结果。
而就在这时,她脚下的两块铜板也被烘烤地滚烫,冒起一阵阵的白眼。
站在上面,就像站在油锅里一样。
穆桂英受不了这样的高温,拼命地抬着膝盖,企图使自己的双脚离开脚下的刑架。
可是她的双脚被穿在铁鞋里,根本就无法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抽离。
此时的穆桂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火热滚烫。
高温像无数支尖锐细长的银针,扎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反复折磨着她已经饱受摧残的娇体。
她怒睁着杏眼,眼白里布满血丝,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通红,显得异常恐怖。
眼角裂开,竟流下了两行血泪,彷佛一个含冤的女鬼在泣血哭诉着刽子手们的暴行。
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条条黑白分明,好像就要爆裂开来似的。
张大到了极限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只有在喉咙深处咽喉滚动的咕噜声。
她细腻雪白的娇躯也一下子被抽紧,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
小腹急速地起伏着,像一个快要断气的将死之人在不甘心得苟延残喘。
两条修长得有些瘦弱的腿,像飓风中的枯木,孤零零地急剧抽搐起来。
但这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健美更性感更具有诱惑力。
整个人,看上去却只有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一个流着血泪的妖艳的裸体女鬼。
在阴道和肛门里面被塞进水晶罩,再用蜡烛烘烧,使穆桂英的皮肉和火苗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晶。
烛火的温度烧在水晶罩的杯壁上,几乎完全传递到了她的下体里。
但由于皮肉和火苗之间隔着一层水晶,无异于直接用火烧,但又不致使她的阴道皮肉被烧坏,还能让她充分的体验到阴部被炙烤的痛苦。
穆桂英勐烈地挣扎了一会儿,就逐渐弱了下来。
她并没有昏过去。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还不能昏过去。
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刽子手对她娇嫩的身体施暴。
她甚至有些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
她讨厌自己为什么长的如此美丽,让敌人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不停的凌辱她;她讨厌自己的身体在敌人和叛徒在凌虐下违背自己的意志而选择屈服,还能不断的让她难堪的高潮;她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有这样强健,受了这么大的酷刑还不死去……可是,她虽然没有死去,但身体也已经虚弱的近乎崩溃。
被殴打强奸了一整个晚上,早已榨干了她身体里面每一丝力气。
加上刚才的挣扎,终于透支完了她的体力,让她的身体几近瘫痪。
虽然下体里面的温度还在不停的升高,蒸烤着她最为宝贵也最为敏感的部位,却再也做不出任何表示抗议的剧烈动作了,只能在刑架上痛苦的扭曲着性感的身子,并且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了。
在蜡烛的持续蒸烤下,穆桂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几乎要被烤熟了。
小腹和直肠也不知何故开始有了一种胀胀的难受,好像有一股气流一直在往上涌一样。
她甚至怀疑,再这么烧下去,她私处的那些部位是不是都快要被烤熟了?如果真的被烤熟了,这些变态的野蛮人,会不会把她的肉作为下酒菜吃掉?一想到洪飞和他的弟子们一起,围坐在她的胯前,一边耻笑嘲弄着她,一边用筷子夹着她私处的肉放进嘴里咀嚼,浑身不由的一阵颤栗。
尽管她的身子这时已经抖得够厉害了的。
堂堂的巾帼女英雄,这时竟然因为害怕死亡而战栗。
虽然现在她多么想死,作为一个大宋的元帅,她想的是堂堂正正的死去。
如果能战死在沙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奢侈而无法企及的梦想。
可无论怎么死,她都不想有这种羞耻的死法,尤其是死后还被人吃掉最私密的部位。
就算对于一个普通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洪飞忽然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也掌了一盏油灯。
她提着灯,也加入了虐待宋军女元帅的行列。
他油灯上火苗的目的,是穆桂英的舌头。
当灯火刚一舔舐到女元帅湿润的舌尖,穆桂英又忽然颠了起来。
她口齿不清地惨叫着,舌尖在油灯的火苗里上下翻卷着,身体不顾一切得拼命晃动起来。
连抱着她腰部的几个孩子都差点被她甩了出去。
洪飞看到穆桂英神色恐怖,只烧了一会就赶紧把油灯移开了。
他挥手示意所有施刑的人,他们得到指示,纷纷撤开了。
紫灵和洪雷还用桡钩把刑架下的两个火盆拖了出来。
穆桂英的舌头恢复了自由,但由于被夹棍禁锢的时间太久,整条舌头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一边惨叫一边干呕了几下,才把舌头缩了回去。
她的身体虽然已经不再被火苗烧烤折磨,但留在水晶罩里的余热,还在不停的虐待着她的下体,使她几乎快要窒息。
余温的炙烤,就像伤后的阵痛,时不时地一下下冲击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洪飞尖锐的嗓音:「怎么样?穆元帅,这滋味不好受吧?」穆桂英的舌尖似乎被烧伤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她肿着舌头断断续续地说:「快……快停下来……好烫……呜……烫死我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你们……你们想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洪飞歪着脑袋,狡黠地说:「是吗?我们想要你干什么,你都答应?」穆桂英迫不及待地点头道:「是!是!只求你们别再这么对我了!」洪飞一拍手掌,大声道:「好!紫灵,把写好的自白书给她读一遍。
」紫灵从怀里摸出一卷白缎,打开念道:「奴婢穆桂英,原夫配杨氏。
因杀念太重,诛戮洪飞之师兄颜容。
此番悔过,自知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不敢苟求洪道长宽恕,惟有将此贱躯付于洪氏,并于杨家脱离任何干系,终身为奴,以此谢罪。
」洪飞暧昧地问道:「穆元帅,这份自白书可是替你写的,你可愿画押?」穆桂英此时还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没有听清紫灵到底念了些什么。
但她这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只希望早点脱离这梦魇般的酷刑,便点头答应道:「我愿意,愿意画押……」洪飞向紫灵使了个眼色。
紫灵会意,赶紧取出一块印泥,涂在穆桂英被铁铐锁了一整天的手上。
又抓起她的葱茏玉指,强行在供词上盖上了她纤细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