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帮阿宏口交的同时,听见他开口嘲讽我说:「母狗……瞧妳吃得津津有味。
跟我说,阿宏的肉棒那么好吃吗?」主人的言语诱发我胴体更为强烈的悸动,宛如回应他的讽刺似的,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蠕动,引起被我口交的阿宏,喘息出愈来愈大的呻吟。
此外,我的身体也像是凌辱的被虐奴隶,先是收起双腿,再来慢慢地抬高屁股,好让后背的曲线滑顺且诱人。
理所当然,这个耻辱的姿势,也把我泥泞不堪的嫣红肉洞压缩成一条惊艳的隙缝,加上毫无阴毛遮掩的阻碍,忠实地把阴埠最原始的模样,暴露给主人欣赏与观看。
「母狗,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就算没有看到主人的表情,但所有传递的讯息却很明白地告诉我,主人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要…要在阿宏面前干我吗?!)我内心的猜测,在下一秒变为真实。
那双调教玩弄我的大手,缓缓地靠近我,并掰开我的肉缝。
然后,总是把我搞得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潮湿通红的淫穴,一股作气地把疼痛和快乐赐与我的腔道。
「呜呀!」一时间,我两眼不由自主地上吊翻白,被主人的插入带进前所未有的凌虐当中。
那种前后两穴都被阴茎填满的羞辱感,远远胜过以往我被主人调教时所获得的。
(……不…我不要……)从没想过,今晚替阿宏的口交,彻底把我仅存的自尊给捏碎。
就算稍早被他牵着散步,接着公厕被他浣肠,也没有现在的感觉还要强烈。
那种被主人当作货物的凄凉感,还有羞辱我的悲哀感,以及被欲望凌驾的快感,意外地让我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仿佛一片无止尽的海洋,轻而易举地把背凄与耻辱给包容、同化,转换成言语无法形容的淫虐快感,令我沉沦在这个欲望的深渊,再也无法脱离。
然后快感征服我的神经,扭摆的身体表示欣喜,腔道内的皱折被一层层地打开,在主人的肉棒下,磨蹭着所有敏感的部位,舒爽的刺激四处蔓延。
「呜呀……嗯啊……哈呀……」赫然察觉,我居然开始呻吟不停,享受起两人的亵玩。
清晰地感受到,前后两根腥臭的老二,在我的体内不断地壮大。
且阿宏的动作,也从方才的生涩慢慢地熟悉,跟着主人的节奏,反客为主地在我嘴里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一前一后。
上下两穴的戳刺,仿佛充斥着腐蚀的能力,化掉我神经其他的感触,仅留下性欲的快感,扩散到自己所有的细胞内部,孕育出极乐的享受。
「呜……啊哈……」整个肺部感觉被凝固,放纵的吟啼也无法传递我的欢乐,娇体不自觉地发颤抖动,浑身上下敏感到一种说不清的程度。
好像快要高潮,却又迟迟没有办法达到。
这时,我的脑海仅剩一种声音:快…给我……我要!泛滥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是被阿宏的肉棒给抽插出来的;下体的淫汁关不住地淌流,是主人的巨根干出来的。
(唔……继续……我……给我更多……)快要疯掉的感觉,从身体内被点燃,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忽然,两个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加速起来,一种焚烧的快感灼烫着我所有的细胞,顺着神经的传递,强势地灌入我的脑袋──轰然炸开!瞬间,身体不住地痉挛,绷紧的窒息感令我无法呼吸,仅能艰难地张口:「呜……嘶…呃…哈……」这些与众不同的感受,好像是一个个阶梯,引领我通往高潮的殿堂。
母狗般悲屈的体位,低着头任由阿宏的肉棒侵犯我的小嘴,带动鬓发飞舞,唾液与汗水淫乱的渗出;撅起的屁股,暴露的浪穴正被主人给玩弄,用滚烫的肉棒贯穿我的身体,喷洒出贱秽的汁液。
除此之外,我还能感受到,直肠里面被灌入的药剂,正悄悄地产生化学变化,增进我肠道的蠕动,顿时衍生出想要排便的本能反应。
明明是被两个男人给奸淫,却好像多出一份额外的刺激。
同时间,体验到三个肉洞被玩弄的快感,让我的意识渐渐地脱离。
「啊……喔嗯……呜呀……啊啊……」我无力地任由他们猛干,嘴边吐出无助地呻吟喘息。
悲惨屈辱的状态,却获得难以形容的欢愉。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荒唐的淫液与唾液继续飞溅而出,奏起淫乱且诱人的乐曲,搭配我胡乱地浪啼:「啊……嗯呀……喔啊……呜啊啊……」三个洞口的刺激,从头到尾没有改变的动作,既没有温柔甜蜜的前戏,也没体贴舒适的交合,仅是没有疲惫的行动,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就足以让我面临崩溃的边缘。
(……嗯啊……要到了!快……给我高潮啊!)我已经顾不得思考,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欲望在全身急速地积累。
崩解的海浪将我淹没,让我快乐晕眩过去,却又保持一丝清醒,享受主人与阿宏的冲刺。
(……不行了……我……)然后,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瓦解溃堤,就在肉体不停地被冲击的剎那,伴随前后两根肉棒的突刺,把通往高潮殿堂的大门,彻底地打开来。
倏地,被撕裂的淫虐快感,灵肉合一地共同绽放。
高潮带来快乐让我整个人给升华,抵达前所未见的新领域。
(……到了……到了呀!)「呜啊!」──我高潮了。
就在我高潮后没多久,主人跟阿宏也把他们浓郁腥臭的精液射出,灌爆我的口腔,以及阴道,让今晚的调教,画上最漂亮的一笔。
随后,他们就把虚弱的我拖下休旅车,在附近的大树下,解开桎梏我肠道的肛门塞,要我像只母狗般,大腿开开地排泄。
于是乎,当肛门失去阻挡的瞬间,我立刻爆发般的排泄而出,混合着软烂粪便的灌肠液,如水龙似的从直肠喷出,换来主人与阿宏羞辱地耻笑。
不仅如此,当强烈的解脱感,令我不由得一阵阵眩晕,大口喘着粗气时,主人还邀请阿宏,用他们膀胱里的圣水,替我好好地洗涤一番,作为这夜调教的落幕。
清冷的夜风,徐徐吹拂着我淫贱的身体,逐渐带走了尿液中的水份,却在身上留下了浓烈的腥臊味。
「上车吧,母狗。
」主人从驾驶座探出头,露出和煦的笑容,以温柔地语气对我说道。
我看着主人愉悦的神色,随后抬头仰望着寂寥的星空片刻,嘴角不禁漾起了开心满足的笑容,对车窗里的男人点点头,说:「……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