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筝闭上眼,手脚都不知该怎么安放才好,男人的胸膛烙铁一般炙热,像是要将她融化了一般,热气不断上涨。
萧元嵩觉察到她的紧张,吻得愈发温柔,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帐内的温又度高了些,陆初筝额头泌出细细密密的汗,偷偷睁开眼看他,“夫君?”
娇娇软软的一声夫君,像是这天下最动听的乐曲,叩在萧元嵩心扉上。
“夫人。”萧元嵩的吻逐渐变得热烈。
春宵苦短。
陆初筝早上醒来,外边刚蒙蒙亮。她动了一下,身边的萧元嵩便睁开眼,结实有力的胳膊将她抱过去,在她额头印下心满意足的吻,“醒了。”
陆初筝抿着唇点头,抬手抚上他的肩膀。
昨夜被她咬的印子还在,看得她耳热心跳,“你不起来?”
“还早呢。”萧元嵩捉住她的手,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昨夜咬了左边,这次咬右边。”
陆初筝整个人火烧火燎,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给堵了回来。
待到天光大亮,婢女走动的声响细细传来。
陆初筝身上满是汗水,娇嗔瞪他一眼,出声让婢女准备热水过来。
大婚前一日她身上刚干净,这会还是安全期,虽说不是百分百安全,应该也不会这么巧洞房就中奖。
回头得跟他说说避孕的事,鱼鳔她早就准备了,还自己用蒸馏出来的鲜花精油去腥去味。
这些东西她放在公主府,没带过来。
梳洗干净换了衣裳出去,相国夫妇俩也起来了。陆初筝按照规矩过去敬茶,之后用过早饭便回公主府,处理生意上的杂事。
萧元嵩回京的日子定在十天后,届时跟着他爹娘一块回去。
“阿姐,漠北那边来了个消息,四皇姐薨了。”陆承风将手中的纸条递过去,“是在漠北大军逃走的路上薨的,探子一直未能将消息送回。”
陆初筝接过纸条看了看,禁不住叹息,“她当初若是能顺利回上京,兴许不会如此。”
说起来,是陆承乾害了她。
要不是陆承乾带她去见阿布,她未必会被劫走。说不定回了上京,高宗会封她长平公主,赐她公主府,保她后半辈子无忧。
“是秦王皇兄心术不正,承风会引以为戒,绝不做任何伤害阿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