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筝再次抬脚,作势要踹他。
萧元嵩麻利起身,开了窗户假装艰难地翻出去。
陆初筝深吸一口气,去关了窗户,赶紧换下身上皱巴巴的衣裳,黑着脸过去梳洗。
以身相许个屁,她恨不得他立即消失。
大侠跟着自己来了介州,昨晚上肯定看到萧元嵩在她房里,一整晚都没离开。
孤男寡女,一晚上没事发生谁会信啊。
陆初筝越想越头疼,洗了脸生气将帕子砸进盆里,憋着一肚子火气过去梳头。
这事还不能怪萧元嵩,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主酒精过敏,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还去找大夫了,确实是救了自己一命。她可以不在意,萧元嵩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肯定会想着要负责。
都同床共枕了,当没事发生根本不可能。
陆初筝烦躁的不行,刚准备开门出去,就又听到岳锦荣的声音传进来,“太傅,你昨夜做什么去了,身上的衣裳都没换。”
“殿下昨夜喝果酒导致身体不适,折腾了一夜,我刚送大夫回去。”萧元嵩的嗓音有点哑,听着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
陆初筝开门出去,闷闷道谢,“昨夜辛苦萧公子了,本宫也不知不能喝果酒。”
萧元嵩略略颔首,“我回房换身衣裳。”
他说完便走,岳锦荣和王风凌紧张看着陆初筝,“长乐,你没事吧?”
他二人今日早起,去找萧元嵩不见他出声,问了小二才知昨夜长乐喝了果酒出事,把介州的名医都请来了。
为此他们担心的不行,还好,长乐看起来还好。
“没事,就是头还很疼。”陆初筝无精打采。
岳锦荣和王风凌对视一眼,心都提了起来。
千万不要有事。
过了会,萧元嵩换了衣服出来,大家一块下楼吃早饭。
陆初筝闷闷不乐,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到了第二天分行挂了牌子放完鞭炮,她便回客栈退了房间,去拿回马匹往回赶。
“太傅,长乐会不会还没好?”岳锦荣策马跟上萧元嵩,忧心忡忡,“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自打昨日起长乐就很不对劲,蔫蔫的,没点精神。
“不会。”萧元嵩看了眼骑马泡在前面的陆初筝,有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