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场主吹哨叫回在空中盘旋的鹰,转头往帐篷那边去,“收现银,金叶子。”
“三十匹,准备弄个商队,要健壮一点。”萧元嵩见陆初筝明白自己的意思,稍稍放松。
扎图在这镇子里做了不少部署,就等着陆承乾出临堰。好在这回他不蠢,在城内没有抓到朝鲁,只抓了朝鲁的一些爪牙,没出城。
“自己去挑。”场主从帐篷里拎出一只木桶,重重丢到萧元嵩脚边,“看上的自己打印子。”
萧元嵩拎起木桶,转头朝不远处的马群走去。
这些都是刚成年的马匹,体格健壮。
商队用的马匹只要看耐力,年龄,驯化程度,不需要像战马那样精挑细选。
“你真的会挑啊?”陆初筝抬手遮住嘴巴,压低嗓音跟他嘀咕,“我看着都差不多。”
她只会看颜色好不好看,鬃毛够不够飘逸,别的就什么都不懂了。
原主也不知道这些,她的马是漠北进贡的上等好马,骑起来感觉差不多。
都是腿麻的要命。
“很容易挑,看牙齿判断年龄,看脖子和身上的肉,判断力量和灵活度。”萧元嵩扬眉,“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瞧不起我啊,为什么不需要。”陆初筝不服气,“我今后要在北疆定居的,你不教我也会有其他人教。”
狗皇帝没死之前,她一点都不想回上京。
“在下教你。”萧元嵩又有点想要捏她的脸。
太子不会让她在北疆定居,皇帝驾崩她得回上京奔丧守孝,怕是不用多久这一天就会来临。
昨日太子的飞鸽传书送到,戍京大营的大统领在上京犯了点事,皇帝听闻后又犯心疾,险些在朝臣面前吐出血来。
太子逼得越紧,皇帝的心疾就越好不了,还会日渐严重。
“那你快说说要怎么挑。”陆初筝的眼神亮起来,脚步也轻快许多,“都要公马的话,发情期会不会出乱子?”
萧元嵩:“……”
这个他真不清楚。
他只会选马,不会养马,不知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不懂啊?”陆初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说了什么,接着说,“那哪种颜色的马比较好,白马发速度和耐力,是不是比不上棕妈或者黑马。”
她在现世上网时偶尔会刷到马术比赛的照片,白马真的不多。
“与颜色无关。”萧元嵩轻轻松了口气,给她解释要怎样挑选合适自己用的马匹。
这些马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