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指了指那几个高大的男人,“你看看他们,身强力壮,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如果残忍,在这个可以为所欲为,我会有更让你难堪的方法。所以,你应该感激我。”
感激。
很好的逻辑。
向晚一声不吭。
争辩没有意义,反抗也没有。
说不定,会换来更加恐怖的对待。
两个男人走近,向晚闻着他们身体的气息,身子微微发颤。
也许是受到她的影响,站在她身边的谢绾绾,也是情不自禁一僵。
两个男人的力量,向晚无法反抗。
他们把她拖到角落,强行迫使她张开了嘴。
那沙发上的女人,又温和的笑了。
“果然生了一口好牙呢。”
“这么整洁,这么白……”
向晚双眼满是雾气,像一个条可怜的蚕蛹被人按在地上。
他们似乎早就有了准备,拔牙的工具,非常齐全。向晚看着那冰冷的器械,想要坚强一点,但当那他们撬开她的嘴,碰到她的牙时,她的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冰冷的金属,在灯下闪烁耀眼,敲在牙上,嗤嗤作响。
“不要怕,很快就过去了。”
“不会很痛的……”
“我试过,真的不会很痛!”
女人徐徐地说着,声音温和。
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吓她,如魔音飘来,格外刺耳。
向晚嘴巴被迫张大,双手被人反剪着,无法动弹,感觉到牙枪的逼近,血液迅速冷却……
疼痛清晰的传入脑子。
意识在颤抖。
她没有喊,没有叫。
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痛苦的呻吟被她生生压下。
牙枪深深划过。鲜血从她的嘴角顺着流了下来……
向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额头上冷汗涔涔。
但她默默地颤抖。
颤抖。
一声不吭。
那几束冰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刀子一般剖开她脆弱的肌肤,照见里面的绝望……
女人看着,神情轻松,不为她的痛苦所动,甚至还关心的询问起来。
“是不是不痛?身体的疼痛,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的。”
痛……
钻心的痛……
她说,这不难忍受?
向晚眼泪不停往外淌,嘴里的鲜血也合着唾沫从唇角往外滴落,那疼痛的滋味儿,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南木,回到了秃鹰嘴,那一个暗无天日的密林,那冰冷刺骨的深潭,那白雪茫茫的问心庵里,那些九死一生的经协。
为了什么?
她必须承受这么多?
难道老天让他受尽苦难的目的,就是为了遇见一个白慕川吗?
向晚安慰着自己,深深吸气,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
“快了!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子。这样才像我们的执行人。”
女人不冷不热的话,像是讽刺,像是伤口上洒盐,又像是说反话,幸灾乐祸。
向晚不认识她。
更不能理解她。
疼痛。
撕裂一样。
如同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