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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接到命令的时候任务要求很简单‘接近区景牧,拿到U盘’。
彼时的他鸡儿还在某个放浪的小炮友菊花里,收到那无厘头的通知后,翻了个白眼将手机丢到一旁,心无旁骛的与小炮友颠鸾倒凤去了。
木板床吱吱呀呀摇晃,历经风霜的床板差点承受不住这如狼似虎的两男人。
将因为过于爽快而昏睡过去的小炮友放开,方棠起身走到了窗边,安静的屋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秉持着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的理念,‘啪’的声,方棠点燃烟,像个午夜失眠的吟游者,目光怅惘地望着外边被树叶遮住的月亮,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吟诗一首。
谁料……
“操!”他低咒出声。
这算是什么鬼任务?!区景牧这货他是认识,毕竟人家名头响彻T市,但U盘是怎么一回事?人家一大老板日常事务多的可以压倒他们这群‘无业游民’,光U盘没准就已经可以摆个摊从街头到巷尾了,要他拿,拿哪个才行啊!
那群智障真是脑子丢太平洋了还是炖了吃了,真是没点心眼的。
不是第一次因为上头领导无厘头的任务而咒骂他们的方棠深深吐了口烟,最后还是没法平静,碾灭烟头,扯过风衣走了出去。
烦躁的他准备干嘛?
那不是废话吗,约炮呀!
俗话说的好,生理健康影响情绪状态,目前的他需要好好熄灭内心的欲火与怒火才能让脑子冷静下来去思考任务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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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这人模仿能力很强,在某个炮友身上得到灵感后,对此次任务提出了粗略的计划。
借鉴对方《追攻三十六计》的第一条:“接近他,吊着他,吸引对方的注意,得到对方的青睐......”
接近目标人物!
虽然对于那种大佬来行踪一向莫测,但方棠是谁?除了拥有十九区的一攻的称号外,人脉这种东西向来也不在话下。
很快从某个酒肉朋友身上拿到了行踪,也适时的在对方常去的酒吧里露了个面,这才有了山腰车震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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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黎明破晓,楼下遛鸟大爷已经扯着嗓子挨家挨户地嚎,目的只有一个——他家好大儿给他买来了限量版新鞋,巴不得给十九区的居民都炫一遍。
从外面跑步回来的方棠在浴室里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从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跑到阳台吹风去了。
周遭环境和细节都没变,看得出他这里的位置并没有暴露。
不过楼下的豪车倒是扎眼,从脑海里找了很多车牌型号,终于得出这是只有中心区的土豪级别以上的人才能买到。
那么是谁呢?
竟然会纡尊降贵来到他们这种拥挤低下的闹区。
嗯,这人他认识。
下来的赫然是长发男人,白色西装,高贵斯文,关键长得好!
区景牧。
对方来这干嘛?
很显然大佬已经知道他的居住地,准确无误地抬头看向他的位置,两人四目相对,方棠在对方微笑的时候吹了声口哨。
看来是找他的。
对于自己的狗窝,方棠绝不会因为凌乱而有一丝窘迫,他将区景牧迎进门,随意道:“不换鞋也行,随便坐,要喝水吗?”
烧水给对方这种麻烦的行为对于他这种懒惰的人是不可能的,从冰箱掏出一瓶矿泉水丢给对方,方棠随意的像对待熟人一样,没给来者任何拘谨的感觉。
“谢了。”
“找我干嘛?想我鸡儿了?”
作为上流人士,面对这种粗鄙的话区景牧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脸上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微笑,“也可以这么说。”
“果然攻这种生物只要被压过一回就会食髓知味难以自拔,从此陷入做受的美妙。”
“你体验过了?那么感同身受。”
“没有,听炮友说的。”方棠漫不经心解释,目光却是盯着对方的两腿看。这目标人物身材也不错,他似乎还能回味那双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触觉。
“看来你挺多床伴的嘛。”
察觉到方棠的目光,区景牧倒是大方的将双腿敞开给他看。
视线开始变得粘腻,方棠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对方,语气诱惑:“要来一发吗?”
区景牧的目的似乎很纯粹,只是为了来跟方棠滚一次,他坦荡笑笑:“可以。”
两人滚在一起,方棠帮对方脱掉了腿子,那双长直的腿上竟穿着吊带袜,在白皙的腿上,他觉得很是色情。
两人的唇从一开始就不断交缠,似乎打算天荒地老也不愿放开。
方棠的唇错开,从对方的脸颊吻到喉结处,“要脱上衣吗?”
区景牧手摸上放牧略硬的头发,有些喘的他说话清晰得很:“要,等一下要出去见人。”
见人还来滚一回才行?
方棠虽吐槽动作却也不含糊,将昂贵的白色西装
', ' ')('脱去,契合的马甲将对方的身体修饰的线条流畅,不急的全部脱掉的他按上对方的胸膛,隔着布料揉着那突出来的两粒肉粒。
感受那两颗玩意在他手中变硬,他朝那其中一处吹了口气,听到对方难以自持地声音,调笑,“没想到你这倒是敏感。”
区景牧垂着眼看他,嘴角弯弯:“谁让对方是你呢。”
这种认识多年的既视感从何而来?方棠自认为自己混迹草丛多年,枝叶不沾身,只留子孙后代在安全套里的他应该没有跟这人有过任何接触。
不过情话嘛,他也不赖,毕竟能增加情趣他也不会刻意闭嘴不言。
“瞧你这话说的,真甜。”堵住对方的唇,那双不安分的手在对方松懈的时候捅了进去。
尚未有任何润滑剂的他受到了严重阻碍,本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却被对方咬住了舌头,惩戒了一下:“去找一下润滑,等一下我可不想走不了路。”
方棠‘操’了声,老实走进卧室拿了润滑剂,匆匆挤了点,重新插了进去。
“嗯呃。”
区景牧被这猴急的男人弄得有些疼,但他没打算劝阻,再怎么说前戏好了后面才能享受嘛。
等三根手指顺畅出入后,方棠将套上安全套的鸡巴插了进去。
他动作有些急,进去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发出略低的满足声。
方棠一边操着他,一边抬起他的腿,黑色的吊带在那结实有劲的小腿缠绕,平白无端中色欲四溢,干净毛发少的双腿让方棠以为自己摸上了保养得当的模特美腿,他情难自禁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齿痕,“你是故意这样穿的吧,真会勾人。”
被撞得上下起伏的区景牧,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的他,低头就能看见方棠那紫红狰狞的劣根在他体内操动,脑门后的柔顺发丝被摩擦得凌乱,几缕贴在他微张的唇边,让方棠看得眼红,放开腿欺身下去猛啄了一口。
得到呼吸的他扯扯红肿的唇,手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我一向都这样穿。”
方棠猛地挺身,龟头清晰感到自己撞到了对方体内某一突起,鸡巴被里面的嫩肉绞紧,而被操弄的男人白润的脖颈往后一抬,优美的喉结显现,舒服到了极点。
看来是撞到了对方前列腺了。
一手撸住对方不容小觑的鸡巴,一手从对方里衣下摸上胸膛,方棠掐住对方的乳头,左右拉扯,惹得对方频频抽气呻吟。
果然,跟对方做爱爽极了。
“啪啪啪。”
白皙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那干净的后穴也因为肠液和润滑剂的融合在多次摩擦中形成白沫在周遭,每次抽出都没看到粘稠不断的白丝跟着一起拉长。
方棠压着对方,再次咬住对方微张的唇,在这早晨宁静的时刻,将自己的精液射了出来。
没着急抽出来的方棠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额头抵着对方,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我想你的目的不单纯只是来滚一回床单吧。”
对方射出来的东西被方棠的背心接住,早已脱掉的他压在上衣凌乱的区景牧身上到也不会弄脏对方。
他盯着被操得满脸情欲的男人,目光幽深,不错过对方一丝神情。
区景牧伸手摸上方棠地脖子,对于方棠他们这种人这种动作无疑危险至极,看不见的后方兴许有隐藏在手掌的刀片,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有可能割断那脆弱的动脉。
精神集中的方棠一边留意脖子,一边盯着对方的脸,听着对方开口:“是啊,找你有些事谈谈。”
“你说。”
“做我保镖。”
方棠大笑,从对方环住的手中挣脱,起身抽出自己的鸡巴,将灌满的安全套取下丢到垃圾桶,“区老板倒是奇特,找炮友当自己的保镖这算什么?被操得舒服了,想着随时随地来一炮吗?”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特征表现出来的就比一般人强壮,而且对于区景牧这种眼光毒辣的人肯定也能大概猜出他应该是个练家子,他自然也懒得问自己关于这方面上的事。
虽然他确实也需要找到合理的借口接近对方,但过于爽快的决定也会露出马脚。
“这么理解也没错。”
“那市面上大把人物可以找,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方棠倒头喝了一口啤酒,赤裸上身的他,块块结实的肌肉让区景牧看得津津有味。
“你合的眼缘。”
方棠挑眉,“有眼光。”
不是他吹,除了自家那傲人的小弟之外,他的长相也是他能拿得出手的资本。剑眉星目,五官立体,压低眉头时是不怒而威的气场,放松时是混迹草丛的痞浪。这丢出去可不知惹得多少小零尖叫失声。
“所以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吗?”
“薪资多少?”
区景牧轻笑,从一旁的西装口袋中拿出黑卡,“里面的金额你可以随便拿。”
方棠正经:“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保养我吗?”
区景牧一脸轻松:“确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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