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她编排谎言、挑拨离间、费尽心机什么的,她只需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那个男人能容忍和一个怀着别人的孩子的女人,在一起呢?何况还是名女奴。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娅媛就要被杖责,被堕胎,被少爷弃若敝履了......至少,她是别想翻身了!
大统时代,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如果是不懂脉诊,是拿不到医生执照的。
娅媛被扶回房没多久,在夏儿地催促下,精通中医脉诊的麦克尔医生,就十万火急地赶到了海边别墅了。
夏儿把麦克尔医生引到了三楼,一眼就见欧内斯特低头在卧房外,心烦意乱地来回徘徊着。
夏儿的脸,一下子就阴笑开了。故意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少爷,医生请来了,要不要马上带进去?”
“等等......”欧内斯特直身体,一只手扬起阻拦着,一只手仍然放在裤袋里扭攥着。
他顿了一下,说:“我昨天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女朋友身体不适......呃......”他有些语无伦次的,“您待会儿给她把脉,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要当面跟她讲,回头告诉我就行,她身体......精神状态......您......明白?”
“我明白了。”麦克尔安慰地笑笑道,“不必紧张,大统时代,能有几种医生都治不了的病呢?”
卧室内,娅媛半靠着靠垫,伸长着手臂让医生号脉。
她内心不断地祈祷着,如果能让她得个绝症什么的,那该多好啊!
就算是命运之神始终不愿眷顾她,也不要落井下石到,让她那么偶然就怀孕地程度吧?
他们本来就没几次,而且他还基本带着“伞”的,拜托!拜托......
娅媛不时小心地观察着医生的表情,站在旁边弯腰凝视地夏儿也是,春儿则在屋内拾掇着其它事物。
欧内斯特仍然站在远处阴晴不定地瞭望着。
麦克尔医生的脸色由喜悦,又多了些许凝重色,让后又似乎云开雾散了。他又拿出听诊器,在娅媛的内脏和腹部,不断换位置听了又听,让后一跃而起地转身而去。
他分明是笑着地,兴奋地大声叫着:“欧内斯特先生——”
欧内斯特却迅速地拉开房门,做了个请地动作,两个人就鱼贯而出了。
很少有夏儿这种嚣张到,在女主人面前,就大张旗鼓地到门口去偷听男主人谈话的奴隶,但她就这么弄了,还剜了有些惊讶地娅媛,和有些摇头无奈地春儿。
因为她和娅媛,都几乎从医生地表情中,读懂了娅媛的“病”了。
一会儿后,夏儿晃晃悠悠地踱步到娅媛的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娅媛。
娅媛用不冷不淡地神情盯着夏儿看,让夏儿有些毛骨悚然跟愤恨。
娅媛接着给了夏儿一个疑问的表情,玩味地疑问,仿佛在说:“偷听清楚了?结果你还满意吗?”
“哼哼......你怀没怀孕,怀了谁的野种,你自己最清楚的,对吧?都用不着我和医生宣布,是不是哎呀......我可什么都没说。”夏儿阴阳怪气地,间接告诉了娅媛偷听的结果。
春儿吃惊地看过来,显然她事先是完全不知情的。
“看什么看?傻瓜——”夏儿凶巴巴地对春儿道。
娅媛心如刀搅般难受,看来真的是最糟糕地情况发生了啊!但是娅媛却不想让夏儿这样的小人太过得意,她便保持着面无表情地,用手势指使夏儿给她端水过来。
夏儿气得一哼,就对着春儿晃了晃头,“没看到啊?她让你倒水。笨得跟猪一样!”
春儿是个老实的,完全不跟夏儿计较,离开手脚麻利地给娅媛端来了温水。
娅媛一看就知道春儿是被夏儿欺压惯了的。
她这种处境,哪有心情管什么闲事呢?可她却是还没死,就不会任人宰割的性子。
娅媛并不接春儿端来的水,学着夏儿的样子,晃着头,拿下颏指挥她,让她亲自喂她喝水。
夏儿一愣!
然后立刻气得一跺脚,却也并不敢真地不从,只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