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想耍赖皮?好啊,那我就再摔你一次,毕竟是比赛,小奴就不谦让您了哈......”
瞧瞧这话说得,一点面皮都没给里希尔留。
就这样,没多久,两个人又已经摆好架子了,娅媛的嘴巴攻势还没停止的意思。
“这跆拳道比赛吧,通常都是分体重、讲性别的,咱俩今天特殊,直接打破了道德常规,来个男女混战,超体重挑战......”
娅媛的嘴巴没停歇也就算了,关键是她的身体手也没歇着,而里希尔光顾着听娅媛的讲话了,她那些话,太冲击男人的自尊心了!
结果可想而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里希尔这次躺地望房梁,终于明白,他是中了娅媛的计了!
这小丫头,真是鬼精、鬼精的。里希尔感叹。
娅媛的跆拳道可是里希尔这个名师亲手调教的,当初学得可都是干货,所以在里希尔完全不忍对她下手,又一再走神的情况下,他被娅媛一次次摔倒,也不算太奇怪了。
最后,娅媛也累惨了,不想再“干苦力”了,但她情绪却很高涨。
她得意地骑着“失败者”的腰,一手拄着里希尔地小腹,一手擦着汗,一边言语挑衅着他。
“怎样?摔得痛不痛啊?认输了没?说声‘我服了’放过你。”
里希尔被娅媛这名一骑,浑身一震,思维早已走神,心中升起些许愤恨来——
秦娅媛可真是开放啊,能这名自然而然地骑到“陌生”男人的腰上来!
他身体早已异样,也不好乱动,干脆平躺,枕着双臂问:“师傅这腰身儿,没硌着你吧?”
“你......”
娅媛总算察觉到身下的不对劲儿了,更刺激她的,是一段几乎完全形同的过去场景,跨越时空重合了。
里希尔说着同样调侃着她地话,却完全忘记了从前......
娅媛不自觉沉默着,陷入了回忆。
“喂,你呆掉了?还是想勾引我?我乖乖上钩好不好?”
“你这人,脸皮真厚......”娅媛说着,爬下了里希尔的身体,默默抱膝坐在了旁边。
里希尔则坐起身来,莫名地盯着娅媛无意间滑出颈项的一把钥匙挂件出奇。
“是一个饰品吗?”
“是吧。”娅媛默默把它拿到手中,摸了摸,又小心地塞回到衣服里面去了。
“是特别的东西吧?”
“算是吧。”娅媛随意道。
她已经毫无交谈的情绪了,里希尔却来了精神,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兴奋。
“让我猜猜......是你金库的钥匙?”
“是吧。”
“那就不是喽......是你的定情物?”
这次娅媛沉默了,因为里希尔居然猜对了一半,她想了想,敷衍道。
“是我从自由世界里,唯一携带来的东西。”
“一个项链?值得吗?你得多爱慕虚荣啊!”里希尔半开玩笑、半逗弄娅媛地道。
娅媛一下子就脑了!她今天累积了太多负面的情绪,需要寻找突破口。
“爱慕虚荣吗?好吧。只是我爱慕虚荣全世界只能排第二,你的母亲,要荣登榜首呢!”娅媛慢悠悠地道。
“住口!”里希尔也恼了。谁给她的胆量,敢侮辱他的母亲的!
“我难道说错误了吗?”娅媛呛声反讽道。
里希尔腾地站起来,不屑于再与秦娅媛相对而坐,改用居高临下的盯视着她。
“和对错无关!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谈论我母亲那样的女人?”
娅媛也站起身来,昂首回瞪着里希尔。
“那样的女人?哪样地女人?难道不是她是女人,而我不是人类吗!”
“我这么说吧:你因为爱慕虚荣,失去了全世界,甚至是继续爱慕虚荣的资格;而我母亲本来就拥有全世界,她何须爱慕虚荣?这样,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