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惜墨!”
殷惜墨捧着自己的脸,低低笑了两声,带着几分愉悦与急切:“怎么样夫君,我这个方法是不是很完美?”
林潇砚差点被他气笑了,举着他的尾巴尖,怒极反笑道:“你是想告诉我,你身中情.毒,饥.渴难耐,需要用尾巴发泄?”
殷惜墨笑眯眯地点头:“嗯嗯!”
林潇砚:“……”
他冷酷无情地站起身,扛起这条蛇妖,走出山洞,咚地将他丢入了雪中。
“我看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
被雪埋没的殷惜墨,看着头顶巨石般厚重的阴云,忍不住长长叹息。他只不过是想回味一下上一次帮潇砚解决的过程,怎么换成自己中毒,就不能够了呢。
真是冷酷无情的男人。
……
最终林潇砚还是把殷惜墨抗回了山洞里,他从戒子中取出来一个自燃炉,把山洞内部烤的暖暖和和。
殷惜墨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脸上的红潮不见,只是捧着脸蛋,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点,最终还是扛不住困意,靠在林潇砚身上睡了过去。
这一夜的风雪十分凶猛,狂风呼啸的声音几乎将这天地都撕破,耳朵里全部都是鬼哭狼嚎般的风声,雪停的时候,洞口漫进来不少雪,堆成了一个小坡。
林潇砚踹开雪堆,天光才透进来,打眼一看,又觉得外面白的晃眼,茫茫一片尽是银光。
他叫醒殷惜墨,殷惜墨伏在他的背上勾着他的脖子,吸着冷气打哆嗦。
林潇砚便又取出一件厚厚的白狐裘大衣,在殷惜墨脖子上系好,让他趴在自己背上。
殷惜墨脸贴着林潇砚的颈窝,轻轻哼了一声,林潇砚便问他:“还冷吗?”
身上的人用冰凉的鼻尖蹭了下林潇砚的耳朵,呼出来的气都是白色的雾。
“冷,不过靠在夫君身上就暖和了。”
林潇砚侧脸去看他,殷惜墨的长发从自己脖子后面垂下来,红艳艳的唇,黑漆漆的发,弯弯的黛眉和睫毛,竟是林潇砚眼中最浓重的色彩了。
除此之外,就连披在他背上的大衣,都是一片无瑕的白。
晃得林潇砚眼睛有些发酸发胀,凉丝丝的生理性泪水便冒了出来,殷惜墨伸手帮他擦去泪水,说:“这里太白了,易得雪盲症。”
林潇砚眯着眼睛歪歪扭扭往前走:“那怎么办,总不能走一会歇半天。”
“不要怕,我早有准备。”
说着,殷惜墨取出了两副黑水晶磨成的墨镜,戴上它,瞬间变成最靓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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