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殷惜墨轻吻他的唇角,“来吧,对我为所欲为吧。”
此话便是最好的催..情剂,林潇砚一下子激情上涌,抬手就将殷惜墨推倒在软榻上。
正当他准备为所欲为的时候,看着那条生有玫瑰花纹的黑色蛇尾,傻眼了:“惜墨,你这个尾巴,不能变成腿吗?”
殷惜墨又摇起了扇子,遮住了嘴边的笑意:“不能,本尊的伤未痊愈,尚且不能全部化形。怎么,对这样的没有兴趣?”
“也不是。”林潇砚弱弱道,“只是一上来就这样,有些刺激。”
殷惜墨对他抛了个媚眼:“刺激不正好么,潇砚,你已经长大了,该学会自己来了,只要找到地方还怕办不了事?”
殷惜墨说的对!
林潇砚咬咬牙一握拳,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首先,得找到入口。
于是林潇砚紧张地手脚发抖,把殷惜墨的长袍掀了上去,那条闪着光泽的长而有力,弧度完美,鳞片坚硬的优美蛇尾就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尾尖轻轻缠住了林潇砚的脚踝,林潇砚郑重地,伸手按住了他的尾巴。
触手冰凉,鳞片顺滑。他低头亲了一下上面的一团鲜红的花纹。
蛇尾上的鳞片一直向上蔓延,至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下方时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殷惜墨腰下一处鳞片微凸,似乎预示着那里藏着不一样的隐秘。
虽然是一条蛇尾,但依旧让初哥儿激动不已。
然后是什么来着……林潇砚紧张地手直哆嗦,终于想起来,对照人类的生理构造应该怎么样。
于是他把殷惜墨翻了个个儿。
殷惜墨十分配合,抓着扇子抵在脸前似乎十分紧张,跟自己一样在轻抖。
林潇砚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长满鳞片的尾巴上找,他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没找到!
没关系,肯定是蛇的生理构造和人不一样。
于是他又把他翻了回来继续找,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
那光滑的,被蛇鳞密布的尾巴,似乎完全没有漏洞。
殷惜墨终于忍不住了:“噗嗤!”
林潇砚的血已经渐渐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殷惜墨:“你是不是在耍我?”
殷惜墨眼神轻飞,如同飘忽的蝴蝶:“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都说酒后乱性,可见美酒就是最好的合..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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