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水滑洗凝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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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睡”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但对于日常生活在不安和奔波中的灵魂而言,沉沉的疲惫仍然向炎萤涌来。

只要一安静下来,无数画面就在脑海之中乍现。让她原本就缺乏思考的大脑更是雪上加霜。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的口子涓涓流入池中,淙淙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催眠的乐章。

密闭的空间,人迹罕至的安静,一切都给予了炎萤一种此间无声,岁月亘古的错觉。

炎萤在湿湿的脸上抹了一把,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温池蒸腾在脸上的水珠。

好伤心,好想哭。

但是酸软的肢体被温水泡着,又好舒服,好想睡觉。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雾气越加模糊,脑海之中纷杂的思绪逐渐抽离,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好像又回去了,又回到了那个被关在茧房的梦中。

男子的声息吹拂在自己的脸颊,有一双温热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想要挣扎却不能动弹,想要喊叫却不能出声。

什么才是梦?什么才是现实?她又成为了一个被抛弃的孤魂了吗?

炎萤用尽了全身力气,终于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嘶喊。

“啊!”

终于破开了那狭窄的束缚。

她的眼睛豁然睁开,周围的景致还是睡着以前的模样,水雾蒸腾出白茫茫的云烟,看起来温暖又松软,好像置身无忧无虑的天国。

然而那梦中清晰可闻的,独属于男子的呼吸声,却不曾改变。

炎萤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身侧。

正好对上了一双黑沉而专注的眼眸。

她不知道百里雅在这里盯着自己看了多久。

好像一直就是这样的眼神,一直是这样的姿势,从来没有变动过。

炎萤吃了一惊,双手在池中一扑腾,“卜——”打起了两朵小水花。

“你……你怎么来了?”

百里雅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怕你初初还魂,身心不适。”

在炎萤靠在池边沉沉睡去之时,脑袋低垂,肢体松软的模样,与她倒在他怀里,魂魄离体那天如出一辙。

在那一刹那,他分不清炎萤是睡着了,还是再度离她而去。

便这样一直看着她,一直等到她醒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时,泻流的水声便显得过于清晰。

身着薄纱的躯体浸泡在这水气蒸腾的温室之中,穿了也与坦诚相对无异。

为了打破这份尴尬,炎萤低下头。

“我现在身上还不太舒服……”

不是说好了要让她休养几天吗?

这一低头不打紧。

在浅碧透明的池水之中,炎萤进眼尖地觑见自己双腿间浮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

虽然大部分很快在温水中弥散,但仍有一些随水流往上翻腾着浮出了水面。与周遭的浅碧池水一比,实在是刺目又突兀。

炎萤呆了一呆。

刚才的梦……是真的?

她抬头望着百里雅,嘴唇忍不住微抖,“你刚才是不是……”

他是不是趁着她睡着了,又紧锣密鼓的干了她一回?

百里雅却否认了。

“不是。”

炎萤不得其解,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从自己的双腿之中会冒出这些液体来?

百里雅倏地凑近她的耳朵,细腻的绒毛路上挂了许多极微小的水珠,晶莹润透,像是诱惑着男人上来舔一舔。

“是昨日白昼啊……”他镇定自若地说出自己的禽兽恶行,“在我出发前的迎接你之前……”

手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衣物,抚摸着她的小腹。

“在这里……射了两次。”

炎萤打了个寒战。

脑海之中伴随着他的话语形成了鲜活的画面。

高大精壮又衣冠楚楚的男人肆意淫虐着床上不能动弹的美人,往她大张的双腿间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射得太多太深,昏睡状态的美人无力反抗,只能被迫照单全收,顺从地将汁液吞纳进腹中。

表面的液体被抹净,而更多的精汁则蛰伏在她的体腔内。直到感应到了热气的熏蒸,才缓缓液化,顺着花径流出。

炎萤想要骂他“禽兽”,但是想着一众族人都还捏在他的手中。

一旦惹恼了百里雅,他怕是又会像捏碎妖丹一样捏断涂山众狐的脖子。

于是她只能生生忍下来,闷声道:“你说过要让我好好休养的。”

“我会的。”

男子修长的手指抵到了炎萤还在不断往外冒出汁液的入口。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她感受不到半分情欲,就好像初认识他那般。

“太深了,帮你清理干净吧。”

“不……”炎萤觉得不妙,“不用……”

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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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拒绝在他手指探入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能够碰到顶端的小口。每每浅浅的一戳刺,那个紧闭的小嘴就会打开一点点,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口胞宫深藏的精浆来。

百里雅一边不紧不慢地往外掏挖着自己射入的体液,一边漫不经心似的问她。

“他们对你好不好?”

炎萤企图咬住嘴唇,关紧那些令她燥热难安的呻吟,但偶尔也会溢出唇齿一两声。

“他们……是谁?”

百里雅的目光一直定在炎萤的脸上,“离魂时照顾过你的人。”

炎萤的眼神微微一暗,哪怕是这样细微的一刹变化,也逃不过百里雅的眼睛。

“他们都是好人。”

一些有弱点,有自己喜好与梦想,不完美的好人。

哪怕夏泓的能力不足以保护她,衡师陵为了梦想弃他而去,赤景知足常乐偏安一隅。

他们也都是好人。

“嗯。”百里雅面色无改地应了一声。

手指戳入她的宫颈,酸酸的感觉让她脚趾蜷起,“不要顶那里……”

他温声道:“开一点口,会快些流出来。”

往常只是她要,他便给。

与她交欢时,看她不能胜受就会停下来。偶然兴起了还要再继续开拓的心思,也会被其他思绪打扰。

此时专注于摸索她的穴腔,倒是颇有一段未入之境,可供肉龙顶弄驰骋。日后,他要让这现在连手指都难通过的小嘴,成为只为他绽放的蕊心。

将里里外外,都捅成同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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