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2)

不……不要……啊……西门舞月发出虚弱无力娇吟,不过在c药的作用下,她的样子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饶是南宫修齐阅女无数,此时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鲁的抓住西门舞月那身中衣衣襟,双手向两边一分,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顿时化作条条碎片四下飞舞,露出大片麦色肌肤。紧接着南宫修齐双手抓住底裤裤腰两侧,向下一扯,浑圆长腿便无遮无掩。

彼时,西门舞月全身上下已近全l,又窄又短的粉红色肚兜完全挡不住春光,两团雪白rr隐约可见,尤其是根部、侧面一看暴露无遗,而两点蓓蕾在绸衣的遮掩下显出两个小小的凸点,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

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由于她是平躺在半空中,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南宫修齐居高临下的斜视下一览无余。

哈哈,原来小s妮子早已发春啦。见到西门舞月下t处湿y潺潺,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南宫修齐不由得大是惊讶,继而发出一阵大笑,笑容里饱含讥嘲与轻蔑。

此时的西门舞月已对南宫修齐的讥讽嘲笑是置若罔闻,c药的药性让她全身似若火烧,而南宫修齐粗暴的动作以及露骨的言语,更是在她欲火燃烧的身体上浇了一把油,将她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留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荡人魂魄的靡靡娇吟。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西门舞月如此这般皆因身中c药之故,还以为她生性y荡,心下不由得大起鄙夷之心,从而也认定她乃非处子之身了,这与他原本的想像大相径庭。

妈的,本以为吃一个头汤呢,却不料是一个烂货。南宫修齐愤愤道。然后一把扯去那件粉红肚兜,大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椒r,五指倏然收紧,雪r一下被他捏得又长又尖,尤其是r珠,被挤得向外凸出,似是扩大了一圈。

西门舞月还来不及呼痛,南宫修齐那五指便已然松开,紧接着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坚挺酥r一下又被压成扁平形,顶端的勃挺蓓蕾几乎被压陷入了r里。

呜……哦……西门舞月痛得秀眉紧皱,但迷蒙的双眸却并没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娇吟声也透着一股舒畅之意。

一顿粗暴揉捏之后,西门舞月那双雪r已是青痕密布、凄惨不堪了,这让南宫修齐略出了胸中一口闷气,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妈的,这么s!爷爷我就偏不满足你。

说着,南宫修齐从一旁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在西门舞月的胸前脐下游移,这狗尾巴草柔软中而又不乏微微的粗糙,扫在身上不但奇痒难耐,而且极易勾起性欲的神经。对西门舞月来说,此举无异于将她推入更深的r欲深渊里。

呜呜……好……好难受……啊……西门舞月娇躯上下一阵颤动,娇喘的檀口发梦呓似的呻吟。

西门舞月所中的c药药性虽然不是十分歹毒霸道,但挑动情欲之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伤重之人更是无力阻挡这药性的侵蚀,所以西门舞月已然是昏昏沉沉,周身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样一触即发,使她受尽煎熬。

狗尾巴草的撩拨让这座情欲的火山终于爆发,尽管在西门舞月的脑海深垂知道这是极度y荡、极度羞耻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欲望的洪流倾泄而出。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么快就进入正题、让她满足,但看到西门舞月如此一番模样,再忍下去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将怒龙释放出来。

由于自小练功,西门舞月的臀部极为结实,麦色肌肤紧致无比,有着傲人的弹性,一卷乌黑的耻毛呈倒三角形均匀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异样的浓密,宛如一片黑色丛林。

西门舞月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于靠近流y潺潺的幽x更是湿滑不堪,南宫修齐那只托臀的手几次下滑,不得已,他的五指骤然收紧,深深地陷进臀r里,这才稳住了西门舞月的娇躯。

另一只手释放出怒龙后便移到西门舞月那湿漉漉的花唇,两指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她檀口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似快乐又似难受的呻吟,娇躯更是倏然一抖,娇艳欲滴的花唇顿时大开,露出里面粉红色蛤r。

南宫修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发现西门舞月的幽x十分紧窄,宛若处子,根本不像一今生性y荡的女子所该有的。

身为久惯风月的花花公子,南宫修齐是阅人多矣,他知道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子其入口才会如此紧窄:如果是蓬门常开,就算是身怀名器,其入口也绝少有如此紧窄的。而名器之所以是名器,就在于其伸缩自如,而他触手之处显然不是,因为要是西门舞月乃是身怀名器的y荡女子,那此时在如此情动之下其y户必然大张,迎怒龙入x,之后才紧缠吸附。

不过尽管心有疑惑,但此时的南宫修齐鼻息愈浓、欲火渐涨,也没心思再多加细想,他将血脉贲张的怒龙抵至被两指分开的蛤唇,这里早已泥泞不堪,蜜y一波波从火热腔内涌出体外,时间稍长,蛤唇处所沾的淋淋蜜y便降下温度,所以当南宫修齐那滚烫的怒龙龟首刚一触及蛤唇,那冰凉湿滑的感觉让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圆润龟首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有力地打在了蛤唇上方的花蒂上。

啊!西门舞月蓦然发出一声娇啼,娇躯兀自颤抖起来。

刚刚抵至蛤口的龟首只觉一阵收紧,顷刻蛤口便是大张,一股滚热蜜泉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j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西门舞月就这样小丢了一回,然而还没来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觉下t仿佛被一根烧红了铁g猛然贯入,从未有人光顾过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挤开,一举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鲜嫩贝r都被怒龙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而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x深处。

饶是西门舞月身体饥渴至极,完全处在接纳状态,但终究是处子之身,南宫修齐那怒龙更是庞然巨w,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状,两只秀气的小脚也绷的笔直,细柔的小蛮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贝齿紧紧咬住娇艳红唇,发不出一丝响声。

南宫修齐是大为惊讶,怒龙所到之处那分异样的紧窄难行就先不说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层嫩膜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西门舞月非他所想那样阅人无数。

哈哈……南宫修齐仰天发出一阵得意大笑,没想到你这个s货居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真真大奇也!

经过刚才一番小泄,西门舞月身体里的c药药性减去小半,人也从失神迷乱中大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y贼彻底玷污了,心中是伤心欲绝,两行清泪悄然滑过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时,南宫修齐既有旧恨得偿的舒畅,又有摘得处子元红的兴奋,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两手紧捏住西门舞月结实臀瓣的两边,用力压向自己的身体,与此同时,胯下怒龙又狠狠向前顶去,怒龙所向披靡的直入幽x最深处。

呜!西门舞月发出一声闷哼,娇艳双唇殷红如血,细心一看,原来红唇已经被咬破。

尽管下t犹如刀割,痛得西门舞月是俏脸发白、娇躯微颤,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惨哼。因为已恢复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这个y贼面前表现出软弱无助的一面,尽管她内心里伤心欲绝,只恨不能放声大哭。不过饶是这样,剧痛还是让她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哈哈,处子之x加上风s之体真乃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南宫修齐啧啧称赞道。

让南宫修齐有此感言的原因是这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在他还算是辉煌的采花生涯中,无论是清纯如雪的青葱少女还是艳光四s的狐媚丽人他都品尝无数了,在他看来,这些不同类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处,彼此难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却惊喜的发现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没有进入西门舞月身体之前,南宫修齐几乎断定她已非处子之身,因为她那朦胧的眼神,迷离的娇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断涌出花腔的蜜y,这一切的一切表现的都比青楼女子还要s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进入了西门舞月的身体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从而也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花腔蜜y潺潺,不说那些青葱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楼艳丽女子也是难及,然而x口却紧窄无比,腔内更是有嫩膜阻隔,当南宫修齐怒龙全根而没时,从腔壁与怒龙的缝隙处激s出一柱清澈蜜y夹杂着处女元红的汁y,于y靡中带着一丝凄然!

南宫修齐手握西门舞月的两片臀瓣,运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丛林之下,并与自己怒龙根部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舒服!

仔细感受了花腔内的火热与紧窒之后,南宫修齐便大开大合起来,腰部犹如上了发条一般死命抽动起来,嘴里还不断发出低吼声。

一时间,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蓝蓝的天空寂寥深远,无边树海林涛阵阵,偶尔还有鸟儿鸣叫声掠过,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两人的r体撞击声、水浆挤压声以及低吼与娇吟。

西门舞月由于四肢被吊在木g上,身体悬空,所以南宫修齐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身体撞的向前荡去,随后又荡回,仿佛是在荡秋千,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渐渐地,南宫修齐掌握了其中的节奏,不再抱着西门舞月的臀部随着她的身体一起摇摆,而是放开双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然后用胯下怒龙狠狠在幽x里一撞,西门舞月的身体顿时如秋千一般向前荡去,幽x自然也脱离了怒龙,但随后她的身体又荡了回来,长矛一般的怒龙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x,就这样几经反复、乐此不疲。

起初,西门舞月痛得是眉头深皱,银牙紧咬,但随着南宫修齐动作愈发粗暴,她的y户便渐渐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仿佛下t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我……我死了吗?西门舞月一双泪眼失神的望着辽阔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语。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离死还很远,因为她羞耻的察觉到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欲乱迷情的感觉再度袭上她的心头。下t非但不再麻木,而且还像是着了火一样,里面的汁y仿佛都了,烫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点点地凝聚起来。

西门舞月虽乃处子之身,元红刚失,但毕竟药性未失,花腔内更是极度滋润,所以相对于一般刚破身的处子,她所经历的痛苦时间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呜呜……西门舞月苦闷地乱摇着螓首,喉咙里的娇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泻而出。

随着不断地抽c,西门舞月的处子之x渐渐适应了南宫修齐那胯下怒龙,一双秀气的柳眉时舒时蹙,每一次怒龙深入幽x都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给捂了出来,腔内嫩r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壮的怒龙之首撞击到花腔深处的一处凸r,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飞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当怒龙完全抽出时,那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x,微微弯曲的龟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颗花蒂,然后滑之而过、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带给西门舞月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当然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与其是说快感,不如说是异样的难受。

就是这异样的难受让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转哀吟中带着阵阵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n、n了……

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知道西门舞月并非真是要n,而是即将到达高c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顾,要继续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将她送上顶峰时忽然心里一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紧不慢道:哦,你说什么?停下,对吧?那好,听你的。说罢,他真的停止了抽c,并且腰腹一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白浆裹身的怒龙完全被抽出幽x。

没有了剧烈撞击,西门舞月脑中自然为之一醒,但她却感觉更加难受了,那种让她又羞又慌的n胀感的确迅速消失了,可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畅,反而有一种更深更重的难受感向她席卷而来,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那处需要被充实,就像刚才那样。

看着西门舞月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宫修齐是得意大笑,笑声在这空寂深远的茫茫树林里尤显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将西门舞月那飘飘不知所终的思绪拉了回来,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宫修齐胯下正耀武扬威的怒龙上,半晌才发出啊的一声轻叫,一抹红晕立刻爬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西门舞月羞极了,那张牙舞爪的怪物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烧,她想移过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移不开,就这么痴痴地盯着那怒龙,眼神中充满了羞涩、渴望、迷惘,却独独没有了愤怒,可谓复杂至极!

咦!南宫修齐故作惊讶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呢?

我、我……西门舞月知道南宫修齐这是在存心羞辱于她,可她也无力反驳,因为眼前这个y贼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是不是舍不得爷这宝贝?想爷再狠狠c你那sx啊?

露骨的言语让西门舞月羞耻得快哭出声了,身体的那种极度空虚的难受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的确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狰狞的家伙来填充,然而这种羞耻的事情让她怎么能开口承认?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曾是她一心要诛杀的恶贼,现在更是战场上的敌人,所以尽管她内心煎熬无比,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南宫修齐对此时西门舞月的心态可以说是了然于胸,于是绕到她的螓首边,将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满汁y的怒龙凑到她嘴边不住晃悠,然后慢悠悠道:不说话也行啊,那就用行动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这根家伙那就说明你还想要,爷就好好如你所愿,要是不愿意的话,嘿嘿,我也不勉强你。

闻言,西门舞月虽然羞得面红似血,但并没有怒声相斥,这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更为自己感到悲哀。想当初自己看到这个恶贼侮辱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女都感觉义愤填膺,想立即手刀恶贼:可如今自己面对这个恶贼的侮辱时却连一句怒骂都说不出口。西门舞月心中是那个恨啊,既恨南宫修齐的无耻下流,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哦!不愿意舔?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示威似地将胯下怒龙抖动起来,又长又粗的独眼怪龙夸张的上下跳跃着,好几次划过西门舞月那光滑细嫩的脸颊,留下丝丝黏黏的汁y。

一阵腥臭直冲西门舞月的鼻间,素来爱洁的她是秀眉紧蹙,腹中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尽管这样她也没有侧过头以躲避,反而将一双明眸睁的更大,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犹如儿臂,表面布满蜿蜒流转的青筋以及黄豆般大小的r眼疙瘩,浑圆硕大的龟首中间有一个比花生略小的圆孔,一丝晶亮的涎y从圆孔中缓缓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y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长了,慢慢开始风干,有点像干了的浆糊。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它那么大、那么粗壮,我那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西门舞月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想着,身体里愈发觉得空虚难耐,巨杵所散发出的腥臭也不像刚才那样让她作呕了,反而感觉这种气息很特别,似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迷惘的表情南宫修齐便知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于是一反常态,温柔地循循善诱道:来,舔一舔,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身体的焦灼,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宫修齐那如魔鬼般的诱导,西门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樱唇,伸出那粉红色丁香小舌,轻轻地,如一根羽毛般拂过龟首中间的那圆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传西门舞月的大脑,这种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从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心一下涌上心头,使她瞬间面红过耳,慌不迭地缩回小舌,转过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冲她耀武扬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笑声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门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让她羞愧欲死,晶莹泪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过脸颊,同时心中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第七集】

第五章:临死受詑

就在她心中不断羞愧与自责的时候,下身蓦然一紧,紧接着,一阵饱胀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将她脑中那点思绪冲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迷醉在无尽的r欲深渊里。

原来南宫修齐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尽管西门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g头,随即就躲闪开来,但终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没再继续强求,回到西门舞月的胯间,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老实说,r杵一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当再次回到滚热似火烧的蜜x里时,南宫修齐舒服的是长舒了一口气,蜜x里那层层媚r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r棒一入x,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吸附缠绕过来,将r棒裹得奇紧无比。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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