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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已经受不了了吗?你且看。”
少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勉强睡着,心魔带着童安歌一起栽进了少年的梦里。
“师…师兄…”
还是那山巅,还是那落日,两人仍然坐在那柄剑上,只是少年叫童安歌的时候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少年有些踟蹰犹豫,又弱弱叫了一句:“师兄?”
童安歌仍是看着眼前的美景,恍若未闻。少年呼吸渐渐急促,一点点靠近到那只可远观的师兄脸侧,轻轻印上了一个吻。梦境倏忽变得纷乱起来,松林映照间那人在灵泉中湿漉漉的背影被扭转过来,身上的水珠像是在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情事里流下的汗珠般显得艳丽又让人心动。连初见时同塌休憩的场景也掺杂进这梦里,他当时握着师兄垂落的发丝汲取着对方的温暖。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似乎也知道。
待他喘息着惊醒,亵裤早已一片湿滑粘腻。
“你能想象吗?他才十二岁!哈哈,狼子野心。”
随着心魔的声音在童安歌耳边响起,他的眼前飞速略过几个画面。
谢江月与童安歌两人在林间休憩时,谢江月小脸通红地趁他睡着偷偷在他跃动着树影的脸颊上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吻。
在客栈过夜时,谢江月在与童安歌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那边的动静自渎。
童安歌给谢江月伤处上药时,少年紧紧蜷起的手指和下身不明显的隆起。
童安歌领着几个师弟下山除祟,派谢江月去打探消息时让他化名秋白。
“师兄知道你最关照的师弟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你的身子吗?这时候他多大?十四?”
心魔把颤抖的童安歌禁锢在自己身前,从他身后将两只手指探进了那被藤蔓玩的肥软的阴唇处,轻轻抠挖出里面的淫水,而后手指在红肿的小豆上轻轻打着圈。
“他可不是你想的什么小白兔啊,子清。”
看起来明显长开了些的少年在床上侧躺着,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眉头深深蹙着,看着很难受的样子。而彼时一身白衣的童安歌正坐在他身边为少年换额头上覆着的手帕。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照顾自己的人,似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捉住了师兄的手,紧紧握住拉到唇边,在滚烫的吐息间迷迷糊糊印下一个灼热的吻,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你倒是很照顾他呢,也不看值不值得。”心魔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在童安歌的花蒂上掐了一下,又把他拉到少年的梦里去。
梦里一片黑暗无边,少年垂着头在地上盘腿坐着,背脊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挺直,鬓角不住有冷汗低落。一个一身紫衣身后泛着几道黑气的少女正覆在他背上凑在少年耳边说话。
“能把魔气压制到这地步倒是不易。不过,呵呵呵,等到压制不住的时候,灵力和魔气在你体内冲撞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魔妖混血本来就够乱的了,你还修什么仙。听我的,堵不如疏。”少女脸上挂着娇羞的笑,手却往少年的下身摸去,立刻被少年反手打掉了。
“哼!”少女脸上玩笑的神色收了收,翻了个白眼道:“我还嫌你嫩呢!毛没长齐的木头!”
少年一言不发,始终沉默着在抗争着什么,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少女身上的黑气大盛,环绕在二人头顶上方凝聚成了一卷竹简,跌落到了地上。“要不是……算你命好,你自己看去吧,死了活该!”
待她身形消失,少年睁开眼睛盯着那竹简,看起来很挣扎,最终还是翻开了看起来轻飘飘握在手里却重若千钧的竹简。
童安歌眼前场景不断变换,看着少年在这十六七岁的年纪飞快长高,眉宇愈来愈英挺却渐渐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霾,和人相处也越发孤僻沉默。少年已经比那时的童安歌高了,常常一言不发地凝视着童安歌,没人注意的时候更是眼神直白到赤裸,但童安歌一察觉他就会低下头去,活像一只听话的小鹌鹑。
后来童安歌闭关了。
“唔——”
心魔的肉刃从童安歌身后挤进他的花穴里,童安歌的思绪被拉回前下意识闷哼了一声,他现在还因为心魔封了他的穴道什么都看不到,盲伸着双手就向后挣扎着要把心魔推开。
“想起来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你推我作甚?你可不是当时的高岭之花了,子清。”心魔的阳物狠狠地在童安歌的敏感点上磨了磨,一手磋磨着一个乳首,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揉弄,直把被血祭联结的童安歌弄得浑身瘫软,只有手指深深掐进心魔的小臂,呼吸控制不住得长长短短。
“这样的子清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心魔喃喃道:“他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算什么……”
童安歌身上的污秽早就被清洗干净,羊脂玉般光滑白嫩的皮肤带着被凌虐后的红紫痕迹,可若只看那双眼睛和蹙起的眉头却又很有从前生人勿近的样子,只是浑身赤裸面颊通红而已,只是格外虚弱动情而已,只是他的小穴还吞
', ' ')('吐着巨大的阳物而已。
总之就是心魔最喜欢的样子。
他觉得童安歌这辈子都不会爱自己,一丝可能也无。心魔因原本的谢江月爱欲入骨却无论如何都求而不得而生,自有意识起就带着对童安歌深深的执念,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可又因为童安歌不爱谢江月,更不会爱身为心魔的他而永远痛不欲生。
现在已经得到他能拥有的最好的了。既然得不到师兄的心,能把自己埋在师兄的身体里就已然是他能得到的极限。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空的。
说来也奇怪,作为另一个人的半个意识化身,为什么他也有心呢?
他看着怀里的童安歌皱着眉的样子,不由得想起童安歌刚重生后他们的几次性事。
那时他坚信童安歌失忆是装的,可现在心头不禁漫上一丝丝后悔。
不过这后悔很快就被不甘和怨愤替代,心魔线条流畅肌肉贲张的腰快速律动了起来,嘴唇在童安歌的脖颈处流连,落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凶狠的撞击让温泉水溅的到处都是,可他的一只手却护在童安歌身前,避免他在这大力的艹干中磕碰到玉台上。
“你看你的小师弟,他未生心魔时看着讨你喜欢,实际上内里想些什么腌臜念头你都不知。我们其实没什么不同,他装什么…”
至今一直一言不发承受着的童安歌突然开口:“不是…”
心魔觉得讶异极了,他俯下身捉住童安歌的头发凑到他脸边,问:“师兄说什么?”
“不是…你说的那样…”
“咔嚓——”温泉池沿的玉台在心魔手下碎成了齑粉。他把童安歌拉出水,正面按在地上,一手掐着他的喉咙,问道:“你的小师弟,你的秋白,那天是不是就在这里艹的你?怎么?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你还嘴硬什么?他日日夜夜想着亵渎你,占有你,想了多少年?他和我有什么区别?他…”
“不是的!”童安歌大喊出声。他的脸颊因为窒息已经涨得通红,可肉体的感受与脑海中记忆如天河倒灌带来的冲击相比远不算什么。他头上像是落了一座山被压扁再压扁,一片漆黑的眼前星星点点炸着烟花,痛感强烈到让他发疯。原以为这样的疼痛会让人翻滚大叫,但事实上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一个动作都做不了,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掌控,所有的意识都被痛感所取代。漫长的黑暗里,高频的耳鸣声中无数纷杂的片段拥挤成奔腾错杂的河流。
童安歌在这浪花中起起浮浮,渐渐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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