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司翰感觉自己一遇到这个男人,理智就瞬间下线了一样,根本就不能维持正常的思考了。
他明明应该冲着这个男人怒吼的,哪怕这对于男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至少可以维持自己基本的尊严,可是,他又立刻想到男人之前说的那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我特别喜欢听你怒吼,因为这样会让我更加有感觉。
只要自己一生出反抗的心思来,就立刻会被这样的想法压制下去。
蔡司翰忍住肉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深呼吸了一下,试图跟对方谈判:“为什么你一定要用这种粗暴的方法呢?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嗯……就当作是一个游戏,怎么样?”
姬无影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来,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蔡司翰心念一动,继续引诱道:“玩一个你情我愿的游戏,你先放开我,让我跟你说清楚规则。”
他话音刚落,肉穴里的那只手顿时抽离出来了。
可是,不等蔡司翰流露出半分的欣喜来,下一秒,一个比手指更加粗更加大的东西捅了进来,它挤压着极致的肠壁,慢慢深入。
蔡司翰:“呃啊……你他妈……”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姬无影一进去,就瞬间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热紧致的东西包裹住了,这让他顿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快感,他下意识的停下动作,静静的感受着这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开口:“我也想和你玩那什么游戏,可是,我又担心你下面这个肉穴忍不住啊,你瞧瞧,它是多么的饥渴啊,紧紧包裹着我不放呢。”
紧接着,他重新在紧致的肉穴里律动起来,肉棒重重的摩擦在饥渴的肠道上,一股被占有的感觉深深的占据了蔡司翰的大脑,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丝呻吟来。
跟第一次那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不同,这回姬无影的动作就要显得细致多了,他慢慢的磨,慢慢的打着转儿,似乎要将肠道的每一处饥渴都抚慰到一样,等整根肉棒全部都被肉穴吞没进去,他这才九浅一深的抽插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寻找着肠道里的敏感点。
“哦……好爽……”
蔡司翰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压垮了,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屁股也抬高了不少。
姬无影干他的时候,小腹不经意摩擦在他的阴茎上,爽得他整张脸都几乎扭曲了。
没肏多久,蔡司翰就彻底沦陷了,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再重一点,你太温柔了……哦,就是这样,撞到了……”
“好麻……哦……好爽……”
车子前后的晃动了起来,就在这时,蔡司翰看到主卧室的窗户贴上来了一张脸,那张脸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弟弟蔡易升。
那一瞬间,蔡司翰的大脑突然就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花一样。
哪怕他知道从车窗外面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可他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让他弟弟不要跟这个男人来往,为此不惜用强制性的手段将弟弟关在了家里,他甚至还叫嚣着要来报复这个男人,可事实呢。
事实却是,他不仅没有狠狠的教训到这个男人,反而还被这个男人压在车子里教训,用这种近乎折辱的方式。
更甚至是……他还从这种折辱中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愉悦。
要是被弟弟看到……
蔡司翰简直不敢想下去。
他太过紧张了,极力绷紧身体,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干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猛,几乎按压在他的敏感点上斯磨一样。
蔡司翰几乎要被这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折磨疯了一样,肠道近乎麻木的痉挛着,吐出大量透明的淫液,然后被肉棒挤压出来。
肠道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到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一般。
蔡司翰再也受不了了,他啜泣了起来,肉棒剧烈的弹跳两下,一股白浆喷射出来。
他再一次被这个混蛋肏射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弟弟还站在外面看着他。
蔡司翰紧紧的抱着姬无影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啜泣着。
至此,这个男人算是彻底的崩溃了,
*
蔡易升是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的,他一逃出来,就火急火燎的打了辆车赶到片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
只是,来到片场了之后,他看到了哥哥的车子,却没看到哥哥的人。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就摇晃了起来,明显是有人在里面做那种运动。
他哥虽然比他大几岁,但是从来都不在这种事情上面乱搞,就像是带发修行的和尚一样。他惊讶之余,顿时凑近车窗,想要看一个究竟。
可是,车窗上似乎贴了那种保护膜,从外面
', ' ')('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蔡易升看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伸手在车窗上敲击两下,车门就突然打开了,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惊呼声。
他往车子里面看进去,就看到自己的哥哥正扯过一旁的西装,慌忙地往自己身上盖去,虽然仅仅只有一瞬间,可蔡易升却还是看清楚了,他哥哥下半身是赤裸着的,小腹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浆,空气中弥漫着他很熟悉的味道。
他喜欢的那个男人,此刻正坐在副驾驶上,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拉上拉链,胯下的肉棒还裸露在外面,气势嚣张的盯着他看。
过了好一会儿,卡壳的蔡易升才回过神来,慌忙挤上车,然后关上车门。
“哥,你也跟商亭……”
他就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正确的词汇:“……做过了吗?”
“哥……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挺爽的?”
蔡司翰紧紧闭着眼睛,像一只遇到危险只会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可是,在骤然听到这句话之后,他陡然睁开了双眼。
“你说……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