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碰,我们品尝着彼此的喘息。他似乎冷静下来了,又恢复了温柔体贴的模样。
“我带你去洗澡。”他抱着我走向浴室。我忽然意识到每次他回来我的脚几乎都不会沾地,他似乎对“我依赖他”的假象异常热衷。
无妨。
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情欲的气息。
我注意到他的伤,在腰侧,像是被什么锯齿状的东西划过,不深,但是很长,正分泌出异样的脓水。
“还要吗?”我问他,“寄生类的东西不及时清理干净,后果会很严重。”
问完我才想起军队是随时储备着我的血液用以清洗寄生类怪物所造成的伤口的。他身为高级军官自然不会在药物方面被克扣,回来后还需要我的血的原因只有一个。
“又要失效了吗?”
血液的作用是有时间限制的,而每一次失效都意味着我需要再次被抽血。那并不是简单的抽血,而是抽走我体内血液的同时,输入属于别人的鲜血,因为他们发现我能接受所有类型的血液,而所有血液在进入我体内后,会产生同样的效果。
每次抽血的过程都格外痛苦和漫长。
他收紧了手臂,将我抱得更紧。
“对不起。”我听见他低声说。
“我说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已经听够你说‘对不起’了,比起这个,我更愿意听你说‘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闻星,我爱你。”
他拧开浴缸里的水龙头,让温水蔓延。
我们在浴室逐渐氤氲起的水汽中接吻。
“伤口……”我好歹想起那种程度的伤可不能泡水,他竟然还能闷不作声地同我做那么久,到底是年轻。
他让我靠在浴缸边缘,性器在我下身来回轻蹭,一只手在入口处按压挑逗。我夹了夹腿,说道:“水进去了。”
“那我也进去。”说着,他将性器插了进去。
这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