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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砖砌成的地宫中,摆着一口晶莹剔透的冰棺。
透过冰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冰棺中沉睡着一名男子。
在这寒气肆虐的地宫中,他的皮肤竟然维持着正常的颜色,脸颊上还浮着淡淡的红,仔细看地话会发现,他的胸口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起来完全是熟睡的状态。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忽然之间,地宫的大门被打开,一名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着烫金玄袍,头戴嵌宝玉冠,剑眉星目,英武不凡。地宫的门在他背后缓缓合上,他随意地扫视着整个空荡荡的冰窖,见这里除了冰棺外别无他物后眉头一挑,嘴角噙着兴味向冰棺走去。
地宫中的温度低得吓人,男人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行动间毫无凝滞,反倒是被他踏过的冰面被融化了薄薄一层,又在他离开后迅速冻结。
他离冰棺越来越近,那睡在冰棺中的男子也愈发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一个美到惊心动魄的人。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身下,衬着不着寸缕的身体更加白皙。他的容貌令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身上每一处线条都承蒙着造物主最大的宠爱,哪怕在沉睡中也引人惊叹。
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在这美到与日月同辉的人面前,就连他也忍不住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到冰棺中的人。但也就是几秒,他嗤笑一声,眼里只剩下冷漠。
他把手轻轻搭在冰棺上,那层万年不化的坚冰竟在他手中快速融化。
融水静静地扩散开来,沾湿了那夜幕般的黑色长发,冰棺中的美人彻底失去了遮掩,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撩起衣摆,盘腿坐在了地上。他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点在那张美得惑人的脸上,指尖传来温软滑嫩的触感,比起肤如凝脂也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手指划过精致的下巴,点在殷红的唇瓣上,指尖灵巧地钻入唇缝,撬开洁白的贝齿,触到了柔软湿润的舌头。
意料之中,这人还维持着正常的生命体征。男人眯了眯眼,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邪肆的笑。他将手指从湿热的口腔中抽出,顺着修长的颈部曲线划到锁骨,再沿胸膛向下,轻轻捏了一下乳尖后,停在了小腹。
熟睡中的身体因指尖划过的瘙痒而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被捏过的乳尖颤巍巍地立起,泛起诱人的红色,沉睡中的美人也眉头轻蹙,惹人爱怜。
男人一边观察着这些无意识的反应,一边动了动手指,握住了美人沉睡着的性器。
和大多数男人狰狞丑陋的性器不同,这人的性器同他这具身体一样美。大小适中,颜色干净,握在手中时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而不像是用于发泄兽欲的器官。
男人随意地撸动几下,这漂亮的性器便高高翘起,铃口流出透明的前液,打湿了颜色粉嫩的头部,让整个性器都泛起湿漉漉的光泽。美人的呼吸急促了些许,白皙莹润的肌肤也浮上代表情动的红色。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下身的欲望隐隐抬头的趋势。但他的表情依然是从容的,连气息都不乱分毫。直到他将两枚饱满但偏小的卵蛋握在手里揉捏,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才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拨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探向刚刚发现的异常之处。
那是两片饱满的肉唇,此时因情动已微微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雌穴,宛如女性的阴部。男人挑了挑眉,瞥了一眼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既意外又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他站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这人两腿之间,然后伸手使一条腿屈起,让那错乱了性别的肉穴更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充满了兴趣地认真打量着。
相较一般女性的阴部,眼前的阴部更小一些,顶部是豆子状的阴蒂,其下便是阴道,省略了许多不必要的结构,只保留了用于获取快感的两个地方,堪称是不折不扣的淫器。
这意外的发现挑起了男人的兴趣。他彻底抛弃了玩弄过的阴茎,双手掐着腿根分开两条大腿,花瓣一样的阴部因为他的动作而缓缓绽放,已然张开的雌穴在他的注视下泌出了一股淫液。
男人用手沾了些,抹在凸起的那边乳尖,欣赏了一下因水光而晶亮的乳头后,又把视线转回湿漉漉的雌穴。他伸出一根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探入穴道,潮湿炙热的穴壁蠕动起来,像是在排斥不请自来的“客人。”
但这点阻力对男人而言不值一提,他恶劣地笑着,手指在穴道内搅动起来,满溢的淫液在摩擦中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唔……”美人在睡梦中泄出一丝呻吟,紧皱着眉,急促地喘息着,面上一片潮红。他情不自禁地弓起腰逃避,两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却被夹在其中的男人阻拦。在这样的玩弄下,他身下的玉茎高高翘起,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流出更多前液。
男人看在眼里,变本加厉,将第二根手指伸入了雌穴中。凹凸不平的肉壁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挤压过来,却只能把不断分泌的淫液推出穴道之外,在手指与穴口的缝隙中汩汩流出,
', ' ')('不仅将股间彻底打湿,还在地板上积了一个小湖泊。
这具身体的淫荡程度远在男人设想之上。他愈加兴奋,虽然面上不显,但下身衣物被顶起的鼓包昭示了他的欲望。
他看着被他玩弄着的人颤动着的羽睫,点漆似的眸子里露出些捕食者特有的凶恶,两根手指开始用力按压穴壁,同时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穴道里抽插,过于激烈的动作令交合出发出了“噗呲噗呲”声响。
身下赤裸的躯体猛然颤了一下,那双紧闭着的眼睛终于因为猛烈的刺激睁开了,露出一双被泪水湿润过的美目。他的视线先是茫然地落在虚空中,而后注意到了坐在他两腿之间正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雌穴的英俊男人,瞬间紧绷着身体颤声问:“你是谁?”
他的声音是不输于莺啭鹂鸣的动听,清越婉转,又因情动染上一丝甜腻的沙哑,撩拨得人心中发痒。
男人的手指因穴道的绞紧停下了动作。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却又在转瞬间露出一个微笑,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凑近了这人耳边,哑声道:“我是来唤醒你的人,妖皇殿下。”
虽然嘴上叫着殿下,但他的语气里毫无敬意,反而带了些戏谑,甚至有些轻蔑。他说着这话的同时,竟是用蛮力撑开穴口,强行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你、你在说什么?”
被称为妖皇的人因疼痛而皱起眉头,面含春色,夹住男人的长腿不住颤抖着,看不出一丝妖皇的样子,反倒柔弱得能轻易勾起别人保护欲、和性欲。
男人眼里却一点怜惜也没,肆意玩弄着雌穴的同时,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啊,对了,准确点来说,我应该叫你前妖皇殿下才对,毕竟你现在已经不是妖皇了。”
他说完,另一只空闲的手向上抛出一样事物。那是一枚黑金打造的方印,在男人的控制下悬停在两人正上方,其上雕刻着纠缠的龙凤,印面是四个妖族文字——众妖之主,做工略为粗糙,却暗合天意,无形之中散发出一丝威严。
所谓的前妖皇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萦绕周身的柔弱气场一扫而空,仔细确认过后,他脸上流露出些许凝重。这方印正是历代妖皇的身份凭证,在他重伤沉睡后,就交由妖族四位元老共同保管,不成想一觉醒来竟到了别人手里。
他眼睛微眯,一双凤眼拉得更加狭长,衬着那张被指奸得浮现艳色脸,自然地显出几分媚态,竟比之前楚楚可怜时更蛊惑人心。
男人目睹了他的一切变化,丝毫不感到意外。他手一挥,将方印收了回来,那十分随意的态度仿佛对待的是一件寻常可见的法宝,而不是象征着至尊地位的妖皇之印。
相比起那些大概率是逢场作戏的表情,前妖皇的雌穴倒是坦诚许多。不过是用手指不断抽插而已,穴口就慢慢变得松软,流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
不过是转瞬之间,前妖皇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迅速收敛了所有不该有的神情,歪了歪头,好像半点不在意妖皇印易主一样,坦然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既然我已经不是妖皇了,那便叫我玄璃吧,妖、皇、殿、下。”说着,他抬起羊脂玉般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细白的长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
一声本该是带着怨气的妖皇殿下被他用缱绻的语气念出来,就仿佛只是单纯的调情一般。
“这倒是个好名字。”男人随口夸奖道,语气和夸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区别。
玄璃也并不在意,抬着臀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红唇微张,刻意却不做作地喘息着,吐出的气都仿佛带着甜蜜的味道。他纤长葱白的手指虚虚划过男人的胸膛和腰腹,灵巧地解开腰带,钻进男人的亵裤里,用柔软细腻的手握住了那烫人的性器。
微凉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炙热的性器,柔软的掌心和指腹摩擦着柱身,令人仿佛陷入云端一般舒爽。
玄璃一边撸动着手里分量不轻的性器,一边带着黏腻的鼻音问道:“妖皇殿下可还满意?”
男人抽出三根被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点在玄璃艳红的唇瓣上,回他:“尚可。”
不等玄璃第二次发问,他主动提出:“你想问什么?”
玄璃伸出舌头,两手捧着他的手腕,眯着眼仔细地将他手指上的淫液舔舐干净后,这才提问:“敢问妖皇殿下,我睡了多久?”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收回手指,反而深入了口腔中肆意搅动。他用另一只手撩开衣袍,掏出等候多时的性器,扶着柱身用龟头蹭了蹭穴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侵入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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