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看她，“什么？”
“我以后跟你，你不许打我。”
“……”
江幼青舔了舔苍白的唇，解释了一句：“我其实挺怕疼的。”
霍歧川闻言，瞥了一眼她右手掌心上缠着的绷带，他幽深的眸内闪过一丝什么。
片刻他勾唇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怕我打你？”
江幼青脸色很平静：“因为我那个时候觉得，我这么好，你应该会喜欢上我的。”
霍歧川的眸子微微眯起，无声的打量着她。
江幼青看着他无甚表情的脸，轻轻的笑着，“我当初觉得，虽然我们可能诸多不合适，但是只要我努力，我们总能走到一起的。”她说到这里，笑出了一声，似乎是对过去天真的自己真的觉得好笑，“我那个时候，太自恋，很容易自作多情。真的委屈霍先生您了。”
年少无知的初恋，单属于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那段爱恋是她一个人的狂欢，与他毫无任何关系。
她已经想明白很久了。
如今说起来，也不过是笑柄一般的存在。
霍歧川沉默片刻，脸上无甚情绪。他看着她脸上自嘲似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崩得很紧。然后，他抬了抬下颚，“签字。”
江幼青一笑，看着他冰冷的容颜，点头，“好。”
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门外，常久西装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喂？”
“霍总呢？”手机里传来了一道清淡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