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二结束的这个夏天,路昔正式迎来了自己的美术生涯。
他在和家人规划好美术生这条道路以后,就将自己的打算计划告诉了周璟然。
周璟然是个优秀的人,路昔爱他自然也心疼他,不想他在感情和未来之间艰难抉择。
放弃一时的安逸欢愉,换来将来两个人长相厮守的日子。
两人说开了以后,路昔和周璟然的关系更加的紧密了。
路昔这一整个暑假过的着实充实。
家人给他找了一个画室,他每天都需要在画室度过起码四个小时的时间。
那是一间当地知名的画室,唯一的坏处就是离家有些远。
周璟然偶尔也会来接他,白天夏日长,两人回家的时候,夕阳的金辉洒遍大地,两人的影子被拉成倾斜模糊的两条,在脚下交交错错。
夏日的雨与春季不同,来的总是突然又猛烈。
不过六点,天便阴沉下来,黑压压的云层裹挟着低沉的雷声,顷刻间便大雨瓢泼。
周璟然来的时候路昔还没下课,他便在画室的会客室等了一会。
路昔下课的时候,周璟然正在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绘画理论书籍。
“外面下好大的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路昔蹙眉,“你来的时候淋雨了吗?”
“我来的时候还没下雨,不过这雨来的太突然了,我也没带伞。”
“没事,画室有备伞,但是今天同学们都没带伞,我估计到时候伞不够用,咱们两个只能打一把伞了。”
路昔取了伞,和周璟然走出画室。
棠市每年夏天都会接受暴雨的洗礼,如今这场暴雨来的猛烈,还夹杂着呼啸的风,路昔身上的短袖被吹的鼓起,手里的伞都经不住这样的打击,被吹的伞面翻转。
“雨太大了,”周璟然耳边全都是咆哮的风声,大声吼道:“这里离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咱们两个现在这样过不去。”
“那怎么办?”路昔被吹的眼睛都睁不开。
画室的对面就是一家酒店,周璟然揽着路昔,艰难地走进了酒店中。
两人的衣服和裤腿都湿的彻底,一进房间,路昔就将淋湿的衣物脱了下来。
衣料褪去,一具莹白光洁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周璟然的眼皮下。
路昔今天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纯白的布料包裹着浑圆的屁股,布料上还画了一个简单的猫猫头。
周璟然忍笑戳了戳猫猫头。
路昔拍开了他作怪的手,小声嘀咕:“你好烦呀。”
“这条内裤好可爱,我喜欢,以后多买几条,”周璟然拍了拍路昔的屁股,“淋了雨就脱光,也不怕生病,快去洗澡。”
“马上就去,现在先给我妈打个电话。”路昔从脱下的衣物中翻出了手机,拨通了路母的电话。
“妈妈,你下班了吗?”
“对呀,好大的雨......”
“没,雨太大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和周璟然在一起呢......”
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路昔吓了一跳,回身看去。
周璟然趁他不注意已经脱光了。
少年精干的身躯上包裹着一层紧实的肌肉,肌肉并不夸张,但是线条流畅,并不显得单薄。
路昔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朝下瞄去。
周璟然大大方方地让这只小色狼观赏。
腿间的性器并未勃起却仍显得分量十足,不难想象勃起时是怎样一个夸张的尺寸。
路昔不过看了几眼,就有些意动。
电话里的对话还在进行,路母显然有些不放心,仔细地问着。
“没有,订的标间,两张床呢......”
“周璟然去洗澡了,我才给你打的电话......”
“放心吧妈妈......”
“您说什么呢......”
路昔脸也不红的撒谎,周璟然从背后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不住地耸动,显然是笑的不行。
“我明天早上就不回去了,直接在这边吃完饭上课,等下午了再回家。”路昔被他笑的臊得慌,转头咬了口周璟然的耳朵。
周璟然的双手顺着腰线下滑,伸进了内裤里,大掌包着两片臀瓣,暧昧地揉捏。
路昔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用眼神示意他电话还没挂断,周璟然却全然不管,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路昔努力平复呼吸,匆忙地回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挂断,路昔就转身推开了周璟然,冲着他挥起了拳头。
路昔的攻击在周璟然看来不过是小猫挥爪子,他任由路昔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小色狼,小撒谎精,”周璟然制住路昔的双手,笑个不停,“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看来是老手了呀,说,之前有没有对我撒过谎。”
“你猜猜啊。”
', ' ')('“我猜啊,”周璟然一把抱起了路昔,在路昔的惊呼声中笑着说道,“你说吃不下的时候撒谎了。”
蒸腾的水蒸气附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但是透过模糊的玻璃,仍能看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唔......”路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花洒将两个人从上到下淋了湿透,周璟然从背后拥住路昔,一只手绕过胸前逗弄他樱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勾住路昔的腿弯,硬挺的性器暧昧地在路昔的女穴外摩擦,嘴也不闲着,舌尖轻轻舔去了路昔脖颈上残留的水珠。
浴室地面湿滑,路昔又是单脚站立,他只能将双手撑在玻璃上保持平衡。
路昔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一眼周璟然。
默契无需言明,周璟然凑上前,吻住路昔,舌尖大胆地探进去。
吻罢,路昔忍不住动了动那条被勾住的腿,撒娇道:“好累......”
周璟然放下他的腿,将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路昔的性器已经硬挺得流水,两人挨得这般近,全都蹭到了周璟然的大腿和小腹上。
周璟然识趣地跪在地上,张嘴将阴茎含了进去。
他一边用唇舌服务爱人的欲望,一边抬头观察爱人的表情。
湿软的舌头体贴地拂过性器的每一寸,不可言说的触感让路昔脸上都染上了欲望的神色。
路昔眉头微皱,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水光,刚刚被周璟然品尝过的嘴唇颜色红艳,整个人漂亮得不可方物。
周璟然嘴上的动作不停,用手拨开了紧紧闭合保护着穴口的阴唇。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周璟然用中指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哈......”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路昔忍不住抓紧了周璟然的头发。
周璟然抽出手指,泄愤似的弹了弹已经胀大的阴蒂。
路昔放开手,周璟然顺势站了起来,把仍沾着路昔淫液的手指递到了他的嘴边,“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路昔在性事上向来大胆,但也觉得这行为出格得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周璟然也不勉强他,自己舔干净,又凑到路昔嘴边,轻声说道,“好甜。”
“你好变态啊周璟然,”周璟然刚放过路昔,路昔就忍不住调皮。
“你第一天知道我变态?”周璟然抱住路昔,将他放到了洗漱台上。
酒店的洗漱台是用大理石切割而成,路昔被冰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待他缓过来,周璟然才分开了路昔的腿。
硬挺的男根和湿润的女逼就全都暴露在周璟然的视线中。
从两人进入浴室开始,路昔被他从上到下玩弄了遍,情欲燃起,空虚的穴口轻轻翕动,渴望被粗壮的鸡巴填满。
路昔伸出手握住周璟然的阴茎,主动抬起屁股,用饥渴的肉穴吞了进去。
龟头堪堪被吃进去,路昔就撑得忍不住呻吟。
湿热的穴肉包裹着龟头,周璟然也被夹地发出一声闷哼。
不等路昔适应,周璟然就挺腰插了进去。
“呀!”被侵入地猝不及防,路昔腰一软,差点倒在洗手台上。
周璟然没急着动,他抓住路昔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路昔顺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周璟然握住路昔的屁股,将他往自己身前一捞,路昔的逼口就牢牢地贴在了阴茎根部。
周璟然托着路昔绵软的臀瓣不停地揉搓,下身抽插的动作也未停止,如打桩一般在湿润紧致的肉穴里进出,次次顶到最深处,马眼毫不犹豫地攻击娇嫩的宫口。
路昔被插得淫叫连连,身子被撞击地前后摇晃,双腿无力地搭在周璟然的胳膊上,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被欲望的疾风暴雨拍打地迷失了方向。
“小骚货,”周璟然紧紧地盯着路昔充满媚态的脸,“这个姿势插得深吗。怎么叫的这么有感觉。”周璟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骚逼也夹得这么紧。”
“慢...慢点......”路昔被肏得哭叫,“太深了......要被肏...唔...肏破了......”
周璟然却全然不顾路昔的喊叫,肏弄的动作更快了些。
包裹着阴茎的肉穴抽搐收缩,紧紧绞杀着体内肆虐的巨物。路昔攀住周璟然的胳膊也越来越用力,双腿绷直,脚趾蜷缩,显然是即将高潮。
“啊......周璟然快一点......要...要到了......”
周璟然腰部摆动地更加用力,路昔的娇喘和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猝不及防,周璟然一个深插,路昔就被破开宫口,达到顶端。
周璟然却在路昔达到顶端的那一刻,狠心地抽出了肉棒。
路昔双腿大张,脚趾紧绷,一股股水液从穴口喷出,全都洒在了周璟然仍冒着热气的鸡巴上,小腹上。
紧贴着小腹的肉棒也随之射出乳白的精液,都落到了路昔自己的胸口上。
', ' ')('高潮过后,路昔无力地瘫软在洗漱台上。
可是周璟然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摆弄着他瘫软的身体,让他跪坐在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现在路昔跪在在洗手台上,屁股朝外,面朝镜子,将自己的淫态收入眼底。
刚高潮过的肉逼还在微微痉挛,周璟然顺利地插了进去,享受着小穴给肉棒的按摩。
路昔跪坐在窄小的洗手台上,被周璟然的动作撞击地左摇右晃,又无法像刚才那样抱住周璟然,只能尽量贴近镜子,保持平衡。
如此一来,路昔脸上的淫态都被他看了个仔细。
情欲的汗沾湿了额前的发,嘴唇嫣红,眼圈也是红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泪痕。
“做爱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爽?”周璟然抽插的动作不停,伸手捏住了路昔的下巴,让他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
镜子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路昔的脸上全都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周璟然靠在他的颈侧,不断地种下吻痕。
“唔...你就会欺负我......”路昔想转移视线却不得,镜子中的场景让他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的很,已经射过精的小肉棒在周璟然抽插的动作中又慢慢抬头。
“我不仅会欺负你,还会疼你,爱你,肏你。”周璟然挺直身子,伸手按住了路昔的后腰,粗大的鸡巴肏得穴口殷红,穴肉外翻。
路昔的上半身与镜子紧紧贴合,青涩的小乳被挤压在肉体和镜子之间,乳肉上的精液也把镜子沾得淫糜不堪。
高潮过的穴肉比平时更为敏感,抽插间粗糙的茎身擦过穴口,擦过骚点,也擦过娇嫩的宫口。
路昔被肏得没了理智,抛却了矜持,情欲上头,口中说的都是周璟然爱听的淫词艳语。
周璟然握住路昔细窄的腰身,大力地冲撞了几十下,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将灼热的液体深深地撒在了路昔的身体里。
路昔被情欲的折磨也到了尽头,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布满蒸汽的镜子上全都是路昔高潮时混乱的指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