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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铁站走到家门口,总共花了十分钟。
这十分钟里,路昔一直等着周璟然开口和他道歉。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周璟然一直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路昔和周璟然青梅竹马,两家人从小就熟识,上大学后,更是在同一楼层买了房子,做了邻居。
两人沉默的上了电梯,路昔还在和周璟然生气,只能通过电梯的反射偷偷地看他。
周璟然似乎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变化,一直低头刷着手机。
路昔越想越委屈,连眼圈都微微红了。
“叮——”电梯到了,周璟然依然低头看着手机,自顾自地率先走出电梯。
路昔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勾住了周璟然的书包带。周璟然回头,看到的便是路昔微红的眼圈,和紧抿的嘴角。
“周璟然,你是不是故意欺负我的?”路昔的言语里充满了控诉。“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周璟然看着路昔的泪眼,叹了口气。“小昔怎么要哭了呢?”
“我怎么会忘呢,今天是小昔的生日呀。”周璟然轻轻地把路昔揽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顶。
“我还给小昔准备了礼物,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是我不好,把小昔惹哭了。”周璟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回去再拆开看,好么?”
路昔洗完澡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礼物盒。
他拆开礼物盒,是一只漂亮的钢笔。
“什么嘛,一点新意都没有。”路昔拿着钢笔,嘴上嫌弃着,脸上却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他躺在床上,把玩着这支钢笔。
这支钢笔是周璟然的同款,从路昔发觉自己对周璟然的心意开始,他便执着于偷偷地收集和周璟然的同款。周璟然从小便在父母的要求下练习钢笔字,一手好字写的劲瘦又不失风骨。路昔一直很想要一支和周璟然一样的钢笔,可是这支钢笔的价格不菲,路昔为了这支笔已经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了。
路昔看着这支笔,想着周璟然,渐渐地出了神。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渐渐染上绯色,眼神也湿润了起来。
路昔咬了咬唇,他的父母已经出差一周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下床锁好了房门。
由于刚洗完澡,路昔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和一条内裤。锁好房门以后,他直接就在房门口脱去了所有的衣服。
路昔有个秘密,他是个双性人,这个秘密连周璟然都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路昔的身高不高,体量也纤细,更是有一对如同少女刚刚发育时大小的小奶子。穿上衣服的时候并不明显,脱下衣服才能展示这具身体的美丽。
路昔坐回床沿,慢慢地打开了腿。
腿间是一根粉嫩细长的阴茎,此时它已微微翘起。本该是生长着男性卵蛋的地方,却被一朵粉嫩的小花替代。
路昔用两指掰开阴唇,刚才路昔在幻想周璟然时,小嫩穴已经湿润了。两片阴唇一分开,便有一股粘液从花穴中流下。
“唔......”路昔微微红了脸,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只是在脑海里偷偷想着周璟然玩弄自己,身体就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路昔的指尖在两片阴唇上来回滑动,小穴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路昔的指尖。
“啊哈.....太刺激了...”手指刚刚碰到阴蒂,路昔就激动地颤抖。
不知是不是双性人的身体都这么敏感,从路昔学着取悦自己开始,他就不太敢玩阴蒂。每次轻轻地揉一揉,就感觉高潮马上来临,这种感觉让路昔既刺激又害怕。
确保自己足够湿润以后,路昔拿起了那根钢笔,慢慢靠近自己的小肉洞。
钢笔刚碰到阴蒂,便冷得路昔一哆嗦。
他红着脸把钢笔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暖热钢笔冰冷的笔身,然后将钢笔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小穴。
没有了指尖的抚慰,小穴早就饥渴地不停流水。如今温热的笔身一靠近,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笔头。
“嗯...哥哥的钢笔..进去了....”这是他第一次伸进小穴,以前他最大胆的时候,也只是用手指抚慰阴唇。钢笔笔身细长,路昔又将钢笔送进去一截。
路昔微微喘息着,缩了缩小穴,感觉笔身在里面的存在感。他调整好呼吸,开始抽送起那根钢笔。
“啊哈...哥哥...璟然...在用钢笔,操小昔的小逼...”家里没有人,路昔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一只手抽送着钢笔,抽插间带出一股股淫荡的水液。
这感觉太舒服了,不过几分钟,路昔便有些受不了了,但是快感让他无法停下,反而想更加彻底的玩弄自己。
他双腿大张,一只手拽着钢笔来回抽插,另一只手开始拨弄起花穴顶端的阴蒂。
路昔的呼吸声瞬间就急促了起来,他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阴蒂从阴
', ' ')('唇的包裹里探出了头,在手指的爱抚下渐渐挺立。
“好爽......哥哥的钢笔操的小昔好爽......”路昔绷紧了身体,脚尖因为快感在床单上不停地摩擦。
“嗯....要到了....”高潮马上就要来临,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路昔感觉小逼不停地抽动,咬紧了含在身体里的钢笔。一阵灭顶的快感冲向头顶,路昔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呻吟出来。小穴也爽快到了极致,喷出一股水液。
路昔躺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花穴深处也一缩一缩的,停不下来。
理智回笼,路昔看着被水液浸湿的床单和依旧插在花穴里的钢笔,又羞耻又懊悔。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呀,怎么能拿着周璟然送的生日礼物,做这种事呢。
路昔本想抽出钢笔,可是手指刚刚触碰到钢笔,他便停下了。
路昔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决心。他没有理会仍然插在小穴里的钢笔,反而是穿上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和短袖,忍耐着钢笔仍在小穴里的不适,走出了家门。
于是周璟然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衣着清凉,满脸红潮,连眼神都带着湿气的路昔。
路昔看着周璟然,露出一副可怜的神色,“哥哥,我爸妈不在家,我今天能过来和你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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