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持重的吴媛媛露出放荡的笑容,双手搂着吴兹人的腰,仰面躺在吴兹人的大腿上。似乎有一种说法,表面上看起来正经不已的女人,真上了床往往表现的比荡妇更荡妇,前提自然是在一起的男人是心里喜欢的。
酒似乎从来都是男女间欢爱的催情剂,学着潇湘院里林秀儿的手段,吴媛媛也口含毒酒,嘴对嘴的往吴兹人口中灌,结果是两条舌头搅到一起后,一阵长时间的热吻开始了。
吴媛媛固然显得有些生涩,但吴兹人是老手了,熟练的引导着吴媛媛享受到男女之间亲密接触的快感,从来没和男人如此的吴媛媛,尝到这销魂的滋味后,顿时不可收拾,双手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张开双腿缠住男人的腰。
手接触到大腿的肌肤上,感觉到的是一种绸缎般的细腻,东方女子特有的细腻。胸部不大却极为敏感,盈盈一握在手后,吴媛媛的身子立刻犹如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全靠着双手搂着脖子才没滑落。吴兹人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雪芹公笔下的多姑娘儿,心道这女人放荡的根源,往往还是源自男人的无用。
美色当前,其他心思自然是一闪就过,经验老道的吴兹人明白,吴媛媛现在还是个雏儿,这等事情自然是急不得的,要慢慢的引导,让她一步一步的尝到情欲带来的滋味,日后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说来这吴媛媛也是天生的媚骨,动情之间身子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吴兹人埋首于胸前,含住一点,舌尖轻轻绕过殷红处时,吴媛媛顿如被电击一般,身子微微的颤抖,双目闭着,腮红两片,口鼻之间的呻吟销魂蚀骨。
一时间春色满屋,正应了那句“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
兵临城下之际,吴媛媛猛的睁开眼睛,含羞带怯的低语道:“你轻一点。”说着银齿轻咬红唇,羞的将脸扭到一侧。
吴媛媛身子猛的一紧,轻轻的哼了一声,落红沾染在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绢帕上,虽然这等苟且之事名不正言不顺,但也要让吴兹人看到清白的证据。这个和结婚证上的大红印章颇有一点相似之处,旧时的女人新婚之夜无落红为证的话,男的是可以休妻的。
短暂的痛苦后是无尽的颠狂,初尝男女之味后一次又一次追寻着快乐巅峰,春宵苦短是相互的,本就不是弱质女子的吴媛媛,不管不顾的一再索求着,幸好吴兹人是此中行家,说不得杀的吴媛媛丢盔卸甲,红的白的水儿流个不止。
一个会合下来,吴媛媛烂泥一般的躺着,白玉一般的胳膊犹自不肯放松的搂着吴兹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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