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用你们华族的语言来说,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列芷云娜很不客气的白了吴兹人一眼,接着有说:“第二个问题,我一旦确定出嫁,监督委员会将由国师接管,至于第三个问题……。”说到这里,列芷云娜犹豫了一下,看着吴兹人的脸,猛的伸手握住吴兹人的手道:“我希望你见到我奶奶的时候,跟她说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等等!你这个样子,连我都能看的出来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奶奶是什么人啊?她能看不出来?你让我这么说不是在害我么?不行不行!”吴兹人把脑袋摇的跟货郎鼓似的,心里明白这要答应了,这趟浑水还不是趟定了?这麻烦不能招惹!
“你的担心我清楚。”列芷云娜说着脸带异样的微笑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默默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后,伸手猛的拉上厚厚的窗帘,猛的一个转头,双眼盯着吴兹人说:“今天日子不错,再说你我之间也有约定,现在我就履行三日之约吧。”说着列芷云娜猛的闭上眼睛,右手伸到背后,抓住裙带一拉,失去了束缚裙子轻轻的滑落下来,露出里面白色内衣下美好的身材。
列芷云娜的勇气似乎也在完成这一动作后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也不敢正视吴兹人的脸,因为紧张嘴唇颤抖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着腰间的衣带迟迟没有拉,头颅微微朝上昂了起来,脸颊红润,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好象在凝聚继续的勇气,又好象在等待吴兹人的主动。
吴兹人从没有把自己当成君子,也知道这时候只要走上去,稍微来点进一步的动作,今天这个早晨后,列芷云娜的身子就会属于自己。应该说这是一具美好妙曼对正常男性充满了诱惑的身体,是足以融化一切男性理智的身体,吴兹人已经感觉到体内血流的加速,呼吸开始加快。
就在吴兹人发生生理反应的同时,一种莫名的悲哀却从内心的深处冒了出来,吴兹人能感觉到列芷云娜的诚意,但感觉到的却是更强烈的无奈,一种万般无奈的情绪,在这种情绪下让吴兹人和一个女人上床,吴兹人觉得自己是在强奸,觉得有一种犯罪感。
“我先出去,你穿上衣服,我有条件答应帮你,你准备好了叫我。”吴兹人说完后站起来,颇为不舍的再看一眼面前唾手可得的身体,慢慢的走到门口,轻轻开门,轻轻戴上。
“砰!”的一声,随着门带上的声音响起,列芷云娜犹如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给抽掉,连站都没办法继续了,一把倒在床上,一手伸进嘴巴里死死的堵着不让哭声出来,泪水如泉涌一般的无法克制汩汩的奔流而出。
走出房间的吴兹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清楚过了这个村也许就没这个店了,可是吴兹人并不后悔,男人好色没错,将一个出身高贵的女人压在身子下的感觉确实充满了快感,可是这样的得到就必须要有失去。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或者会失去的更多,吴兹人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快感而放弃他处世的原则,那就是他永远都只会选择自由的生活。
………………
国立大剧社里人山人海,一楼二楼早早的坐满了观众,这样的场合无疑是贵族们互相炫耀的最佳场合,男人女人们都穿上最好的衣服,露出最能展现自我风采的笑容,互相虚伪的打着招呼,眩耀着财富女人权利等可以炫耀的一切。
一件洗的有点掉色的青灰道袍,一双圆口白底的黑布鞋,一直藏在袋子里的青翎宝剑斜斜的挂在腰间,怎么看吴兹人都像是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破落道士。可是吴兹人心里比谁的都清楚,道袍象征着曾经的身份,鞋子是小师妹亲手做的,一直没舍得穿。这一身的打扮吴兹人其实是在提醒自己是什么身份,目前随手可得的一切,都只能是自己求道路上的一种辅助,绝对不应该是自己真正的追求,切不可因为世间的繁华而迷失了人生的方向。
走下马车,这么一身打扮的吴兹人看起来有点突兀,要不是因为所坐的马车华丽无比,没人能想到这么一身古怪打扮的人是城里最拉风的年轻贵族之一。
列芷云娜明显事先早有安排,吴兹人刚下马车,一身戎装的雪菲就已经等在车边,等吴兹人下车后便默默的跟在身后往里走,一路上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给吴兹人让出条路来。
由于今天菲得烈三世和太后玛丽亚的出席,所有观众都必须是要有请柬,表面上看起来气氛轻松的剧场内外,在这种非常时刻戒备上绝对是严密又严密的,每一个出席的观众都是监督委员会的人仔细筛选过的,出身绝对是不能有任何问题的。用曾经的一句俗话来说,那就是要“根正苗红”。
三楼是所谓的贵宾席,吴兹人出示了请柬之后,门口的护卫虽然有点不放心的看看他腰间的宝剑,可是看见身后跟着的雪菲,还是派专人送吴兹人上去。
坐在位置上俯瞰着下面来往的人流,耳朵里充斥着嘈杂,吴兹人不由觉着一阵的闹心,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努力驱散心头对这种环境的厌恶。
突然整个剧社全体安静了下来,大门处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站成两排,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看向了门外。
ps:真不是偷懒,病了,吃坏肚子,拉了两天,刚恢复一点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