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步出禅堂。
“慢着,既然施主不是白面郎君的同党,那便留下来吧。”老僧这才有些相信。
苏闻也不客气,返身坐回一个蒲团。
“不知那白面郎君修为如何?”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知道那厮是几百年的妖物,肯定有些实力,生怕自己不是敌手,而又在玄悲面前夸下了海口,到时真是尴尬万分。
“据我猜测,白面郎君可能达到了腾云境,或者又还是凝脉境巅峰期。”
虽交手数次,但当时都是恃着寺里僧众合力将白面郎君迫退的,因此,玄悲也不太清楚白面郎君的真实修为,最可恨的是那厮并不想一下子杀死兰若寺里的僧人,好像猫捉耗子一样,只是想玩玩,等玩够了再下毒手。
以前,只方丈是白面郎君的敌手,方丈死后,其他僧人都没有哪个能单打独斗来敌住白面郎君的,基本都要靠几个僧人一同布法,才堪堪阻住那厮的侵扰。
如今,兰若寺只有玄悲一人,若果单靠他,根本已不是白面郎君的对手,唯有一死而已。只要霹雳玉没落入白面郎君手里,他就可以瞑目了。
可是,谁也不能肯定白面郎君杀了玄悲之后会不会在寺里找到霹雳玉,这也是玄悲最为担心的,合寺上下为了一块霹雳玉与妖魔斗争,最后一个接一个躺下,如果没能将霹雳玉守住,还被蛇妖夺去害人,那便是有功无劳,白干一场,折腾了上百年,完全是浪费时间。
如今,玄悲只能依靠苏闻了。
“施主若能灭了此妖,也是除去一害,老衲在此先谢过了。”玄悲合十道。
“该当如此,不必挂齿。”苏闻也还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