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因家中老母亲病卧在床,求于太后娘娘多次无果,只能求助于经常出入皇宫的小公子。”
“帝京关于裕亲王妃四起的谣言,太后娘娘借此机会把裕亲王府和太傅一同除掉。”
“因为,谣言是太后娘娘指使百里卓从石蚌街传出的,这其中还牵连裴丞相,小公子说一石二鸟,奴婢倒认为是一石三鸟。”
“就如同小公子所说,太傅府的丑事未来会是太子的一个最强的绊脚石,而裕亲王府是太子现在的绊脚石。”
“所以,才有了赵大人今日为什么出现江京阁,赵大人的人为什么那般笃定的认为私会面首的就是裕亲王妃。”
“这一切都是他们串通好的、”
听着书雨口齿清晰,有头有尾,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
所有人的心思百转,果然,这权势的背后是如此的肮脏。
杨戚渊目光深邃中有着疑惑,燕无忧本事是不是太大了点?
这个婢女可是太后的心腹,怎么说倒戈就倒戈?
还是不留一丝余地的倒戈。
秦楚楚面色阴寒,白皙的双手紧紧握住,咬牙、“书、雨、”
“你什么时候有求与哀家?你不是孤儿吗?你什么时候还有一位病卧在床的老母亲?”
听着秦楚楚的质问,书雨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不说是孤儿,太后当年怎么会看重于奴婢?”
“正因为同命相连,都是寄人篱下,太后娘娘自来小心谨慎,需要奴婢这般乖巧听话还是死契的奴。”
此刻的百里卓连手臂处的痛意他都好像没有感觉,呆滞的看着跪地的书雨。
还没有从父子共用一个妻子这句话中缓过神来。
百里姗则是死死的盯着书雨的后背,如果此刻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一定上前去问个清楚。
但是,她现在怕极了。
已经摇摇欲坠的太傅府在出什么节枝,是真的就垮了。
他们这一房本就因为庶出,从太西一路走来不知经历多少的白眼。
如今终于在帝京站稳脚,才摆脱百里府大房名声没多久,就要完了吗?
这般想着,百里姗甚至双腿有些麻木。
明明知晓关于百里卿梧的谣言不关秦楚楚的事,但是这个时候,百里卓和百里卓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难道要向在场的人解释,不关秦太后的事,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明知这个书雨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
偏偏只能任由书雨说下去,还不能拆穿。
顶楼之上的四人看着这局面,有人凝重,有人暗沉,有人笑,有人噙着势在必得笑意。
秦楚楚盯着没有一丝愧疚的书雨,她还是太小看身边的人。
“养一条狗日子久了尚且都知道护主,哀家养了你这么多年,却养出了这么一条白眼狼。”
秦楚楚冷声一笑,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百里卿梧是想坐等渔翁之利?
她怎会让百里卿梧得逞?
书雨眼眸一垂,似乎并没有听到秦楚楚说的什么。
“所以,太后娘娘是承认了这些日子以来帝京本王妃的谣言是太后的手笔?”
这个时候,百里卿梧才开口,目光却在百里卓的脸上定格住。
百里卿梧可没有忘记,她前来帝京阁进的房中,被绑着的父亲,不知所踪的母亲。
如果她没有猜错,在房中打晕她的人就是百里卓。
她到现在虽然不知道明明齐越没有走进江京阁,但是她醒来的时候,齐越带着两个暗卫守在她的身边。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父母亲的下落,赵辅盛已经带人前来江京阁。
更是指名道姓的提她私会男人。
百里卿梧怎么不知着背后是秦寅的手笔,或许百里卓和秦楚楚因为百里昌的原因。
这二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但是他们都有一个想要对付的人。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即使秦楚楚不喜太傅府的人,但因为对秦楚楚有利益。
是以,今日秦楚楚不惜一切代价,也想亲自看她百里卿梧是怎么下地狱的。
可惜了,所有都算的很精准,但是秦楚楚太过于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