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捣鼓一阵子,弄出个两菜一汤来。
吃饭的时候聂朗还问:“这红宝石你打算怎么处理?”
金宸瞥了一眼在阳光下更是鲜红欲滴的宝石说:“放家里吧,也没谁会来偷了。”
“肖然怎么样了。”聂朗边吃边问。
“能怎么样,”金宸说,“怎么说也是活了千年的老鬼,让他溜了,不过我知道他逃不出邕城,估计在哪儿个下水道里躲着。”
聂朗哼笑:“你就这么放心啊?”
“不是,我就一心想把你找回来,我知道你比我更想亲自了结他。”金宸感觉好久没吃过聂朗煮的饭菜了,一吃就停不下,直往嘴里塞。
“吃慢点儿,没人跟你抢,”聂朗拿纸巾给他擦嘴,“那你知道怎么找他么?”
“容易啊,”金宸说,“他身上有我做的标记,就算躲进深坑里也盖不住戾气的味儿。”
“……你厉害。”
“所以我就说你应该被我压在下面才是啊,凭什么老是我被压。”
“媳妇儿,我再说一遍,就凭我比你的长比你的大。”
“行,你牛逼,你那玩意儿能绕地球两圈。”
“噗——”聂朗差点喷饭。
“老说这话没意思,让我上你一次,没准你也爱上被草的感觉了。”
“你的技术我不放心,”聂朗说,“我宁愿你在我背上挠出个大菊花来。”
“没得谈。”金宸耸肩。
聂朗给金宸夹菜:“你啊,就认命吧。”
金宸朝聂朗比出个中指,继续扒饭。
聂朗笑得宠溺。
吃完饭后聂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金宸洗碗,拎着一串水灵灵的葡萄走过来:“接着!”
往聂朗抛了个东西。
聂朗双手稳稳接住,金宸已经坐下来了。
“这是什么?”
金宸吃着葡萄:“不知道。”
“看起来像是种子,”聂朗转头问他,“你去花鸟市场买种子?”
“我哪儿有这闲工夫,”金宸嘴里嚼着葡萄,吐皮,“莫名其妙就在我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