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回家就忙活着给院子里的植物培土浇水, 白天日头太晒,头顶上的葡萄架就必须用水管喷洒,聂朗捏着水管口,水雾洋洋洒洒地飘着,金宸弯着腰拿着培土的小铲子小心翼翼地弄着盆栽里的营养土,生怕弄疼了这些花花草草。
聂朗淋着淋着,走到金宸后边, 两人现在的姿势,金宸抬起的屁股对着聂朗的那话,聂朗往前一顶, 金宸直接扑在盆栽上!
“聂朗!你特么欠练!”金宸愤怒地转过头去,看到一脸淫笑着的聂朗,那得逞的模样看着真特么欠揍。
“看你弄得一脸灰,来, 老公帮你洗一洗。”聂朗说完直接把水管口对着金宸,一捏管口, 冰凉的水就射在金宸身上!
“我靠!聂朗!别太过分了啊!”金宸被射得全身湿透,躲哪儿都被水喷到,聂朗笑得十分嘚瑟。
金宸再也不跟聂朗废话了,抡起胳膊就往聂朗冲过去,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葡萄架下,石桌石凳,哪儿都有他俩弄出来的水迹。聂朗手上有水管, 都是往金宸敏感点射去,一会儿是胸前的两点,一块儿是裤裆,没把金宸气得。可聂朗就喜欢金宸这张牙舞爪的模样,看起来特别逗,还是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白色T恤后的两点若隐若现……
夜幕之下,闹剧终于在聂朗将金宸摁在石桌上结束,聂朗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金宸,金宸目光流转,聂朗低下头亲了金宸的唇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手中的水管也丢到一边了,搂着金宸柔韧的腰,吻得很是温柔。
旁边的花花草草貌似羞涩地收起叶子。
最后聂朗大掌托着金宸的屁股把人面对面抱起来,两人一直吻着进入室内,门关上后,院子里的植物这才把枝叶花朵舒展开。
两人洗完澡后,聂朗又把金宸抱上床。
金宸抚摸着他胸口上的剑伤,说:“你背上的伤是好了,可这……”
聂朗握着金宸的手说:“放心,你老公我没事儿。”
“可我瞧你这伤口,挺瘆人的啊。”
聂朗摸着金宸的脸说:“咱俩拜堂成亲都那么久了,都没洞房,没有比这事还让我着急。”
“你真是没救了!操!”
“都说了你是我的药啊,”聂朗低下头覆在金宸耳边说,“所以我要把你吃掉。”
金宸觉得耳朵好痒,缩了缩脖子,笑嘻嘻地圈着聂朗的脖子:“既然你都觉得没事儿,那就来吧。”
……
第二天金宸是扶着腰上保姆车的。
聂朗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金宸坐在车上,说:“要不,今天在家歇着吧?”
金宸咬牙切齿:“我没事儿!”
“别逞强。”聂朗苦笑。
“再说吧!”金宸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谁让媳妇儿在床上那么诱人呢?是男人都控制不住的好吧?当然这话聂朗没敢说:“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要是觉得哪儿不舒服我去接你好不好?”
“用不着。”金宸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半眯着,“开车!”
等保姆车扬长而去,留下聂朗站在原地无奈地挠了挠头。回到屋子里,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床上、地上有丢弃的安全套,细数起码至少有三个,床单必须得换,这不用说的了,什么痕迹都有,也难怪媳妇儿会生气,昨晚自个儿可能真的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
聂朗把床单扔洗衣机里,晾干之后抬手看表,够时间上班了,院子里的植物见到聂朗容光焕发的样子,昨晚听了一夜春曲的植物们都好奇地悉悉索索地交谈,普通人听起来就像是虫子在花丛里面捣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