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南予伸手摸到腰带旁边的死结处,那本来是个装饰用的结,但是无法,南予只能从这儿突破了。
然而又过了半刻钟,她也没能把那个死结解开,急得她直接骑到君玦的身上,俯身上嘴去咬,咬了好一会儿,终于咬开了。
腰带一解就好办多了,脱下衣裳,南予先是将他原来的纱布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用热水浸过的巾帕将伤口周围的药水和血渍擦干净,容景说,这个伤口的位置距离心脏只有寸余……
可是帝渊剑又不是普通的剑,何况当时他在剑中汇入了气韵,心脏难免被剑气所伤。
南予轻轻把脸贴在君玦的心口处,吻了吻伤口,然后轻声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用苦肉计?偏偏我还回回都中招。你就不怕自己死了,然后我一走了之,以后遇上个对我也很好的人,我就嫁了?”
没有回应,南予便缓缓做起,将君玦也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很轻很轻地为他上药包扎,才又将他扶着躺回去。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你怎么还不醒?”南予坐在床边背对着他自言自语,“以前你等我醒来的时候也这样么?啊,刚刚风姑给你说情了,险些我就入了套信了她的说辞……好在她让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反应过来了,她就是向着你,为你说好话而已,我不好骗,是不是?……但是现在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嫁给你也没什么不好……那这样罢……你要是、要是能现在醒过来,那、那我就、就嫁给你了……好不好?”
“噗。”一阵闷笑声从身后传来,南予睁大了双眼猛地回头,被人一把捞入怀里贴在胸口,她听到头顶传来君玦微带着嘶哑的声音和倜笑的语调,“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