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为了骗南予说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会让我死在云岚宗一役,好让南予能消你的气?”
“君玦,我也算半个你的知己了,你的心思究竟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你就是阴险歹毒也没什么,就是别往我徒弟身上用,月娘的死确实过了些。”想了想他又觉得这么说未免太戳他心,于是补了句,“其实我徒儿有时候也挺阴险的,她没准儿就喜欢你这阴险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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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和九方越顺着红线走到姻缘宴时,宴外几里处的尸体早已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血迹,只是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还是没能逃得过南予的鼻子。
“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南予用倒肘撞了撞九方越,鼻翼微动,循着味道往前走了两步,“这里,有血腥气,还有几种毒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九方越使劲儿闻了闻,双手环胸道,“血腥味儿我能闻到,毒气我就不知道了。大约就是这儿死了几个人,在朝天大陆死几个人很正常的,更遑论秦国这种混乱的地方。”
死人很正常,但是这种毒气不正常。自她十二岁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让南予这么一闻居然闻不出来有些什么成分的毒了。
像是好几种毒气混杂在一起,又像是只有一种,可以衍生出很多种。
关键是这种毒的感觉委实似曾相识。
究竟是什么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