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渐深所料,要是他没有帮言城歌将云岚宗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传出去,那么他必然会保他和花芙木两人一生无虞。
但是在醉花阴的那天晚上,君玦本就怀疑言城歌究竟有没有犯头疼,后来花渐深与言城歌两人在同一间房间里待了那么久……
要是言城歌没有犯头疾,以君玦对言城歌的了解,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既然花渐深在,他就必然要利用一二才行。平日里他可以什么都不争,但是最近,他争的就有些多了。
就算言城歌当时真的在犯头疾,花渐深给他喂下丹药后他也该立即无事了,那么还有那么一长段的时间,也足够他们二人说些什么了。
所以,君玦也顺势怀疑到了花渐深的头上,虽说但凡他觉得有一点儿可疑的人都不会放过,只是花渐深毕竟为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旷幽谷刚要成,就将他给杀了,也没那么草率。因此他才打算将他送上云岚宗,试探一二。
试探花渐深倒是其次,主要的还是试探言城歌。
和自己越亲近的人,就越要防备,尤其是言城歌这样和他一样城府极深的人,他不信这么多年,言城歌对他的恨意就真的消散了。
所以他才会怀疑言城歌这一次会借着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对云岚宗做出一些动作来。言城歌的本意并不是想要对付云岚宗,而是想要对付他而已。
虽然君玦只是凭借着玄心秘魄失窃的事情已经传出了云岚宗,揣测出这是花渐深传出去的,继而推测这是言城歌吩咐花渐深做的。
但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言城歌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