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别开视线,缩着脖子错开话题,“城歌呢?他和我们一起回云岚宗吗?”
这个话题错得实在是太露痕迹,好在君玦没打算揪着不放,“他今晨一早就走了,没有去云岚宗,去了旷幽谷。”
“他去旷幽谷做什么?”南予错愕地抬眸,“他的头不痛了吗?”
“能行动自然是不痛了。”君玦觉得或许他昨儿晚上根本就没有痛,眸底微光闪过,君玦又敛起神色道,“至于他去旷幽谷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
这么一说,南予也没有多想,揪着衣襟缓缓抬眸看君玦,“你帮我拿件干净衣裳……”
君玦从善如流地去了,不消片刻便又回到房间,坐到南予的床边,伸手就帮她解衣服,开心道,“我帮你换!”
“不要!”在他伸手的时候南予就晓得他要干什么,瞬间拉紧衣襟往床里面缩了缩,瞪着他道,“你出去!”
君玦满脸无辜地看着她,小心翼翼伸手把衣服给她,抿唇一笑,“反正我都看过了,以后你也要给我看的,昨晚我都给你看了,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的?”
南予的脸上腾地染上一层红晕,羞愤怒道,“那是你逼我看的!我又不是很想看!还有!谁说我以后就要给你看了?!我以后都不会跟你一起睡觉了!”
君玦发现了一个规律,一旦碰上让南予害羞的事情,南予就容易炸毛儿,在云岚宗她没有剖明她自己心意的时候就是这样,为他吃醋了、被他惹得害羞了,反应就极其激烈,活似整个人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