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南予如此坦荡地和他说了这些话之后,君玦还想不明白方才言城歌说吻过她而她没有推开的那些话是故意刺激他的,那他就不是君玦了。
尝过她的味道,也不一定非要吻过她。
虽然不管碰着南予哪里,都会让君玦觉得火大,但是总好过南予在被他吻的时候没有主动推开。毕竟每次君玦强吻南予的时候,她都是推拒了的。
如今稍微冷静下来,君玦瞬间就想明白了。
言城歌还没他那个胆子敢直言向南予表明爱意,更没有他那个胆子把南予摁在怀里强吻,言城歌最多也就是敢趁着南予睡着的时候偷亲一下,最多了。
“那又如何?”言城歌目光明澈地望着君玦,“尽管只是这样,你不是也很嫉妒吗?”
君玦掐他的力道再次收紧,眸中阴霾晕开,“你真当我这辈子欠你太多了,就不会杀你?”
言城歌刚要再说什么,眉头忽然猛地皱起,自方才被君玦揍开始就没有皱过一下眉的他突然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啊……!”
南予一惊,紧紧抓住君玦的手腕,怒道,“你先放开他行不行?!明知道他有头疾还专门儿往脑袋上砸!万一砸出什么毛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