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轻声叹了一口气,他道,“有必要吗?是你自己说,以后予儿的事情都和你无关,她的消息你再也不要听,所以这些人才不敢跟你报备的。如今你却反过来要杀了他们……陌卿,讲点道理行不行?不要遇上予儿的事情就跟个疯子一样,毫无理智可言。”
君玦猩红的眸子中净是讽刺,嘴角也勾起一抹讥讽嘲弄的冷笑,“你也配说我遇上予儿的事情就毫无理智?寒禅之痛你忘了?和你自虐自残比起来,我担怕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
果然一针见血、一语中的。言城歌抿着唇不再说话。
“予儿呢?”君玦的目光迟缓地移开,落在手心的银铃上,“……你为什么不带她来?”
其实从一开始他等的就是南予,他知道言城歌会来,但是他以为言城歌会带着予儿一起来,至少也带来一起气一气他罢?
气他也好,总比连气都不想气他好。
言城歌在他身边坐下来,低眉自己倒茶,淡淡道,“我问过她了,她不愿意来。”
君玦心中一刺,凛眸看他,“为什么?”
“难道你想不出来吗?”言城歌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你都直言让她滚了,她还会愿意主动来见你?”
“言城歌!”有一种痛叫做咬牙切齿,这三个字当真是从君玦的口中咬出来的,深深看着言城歌的那双眸子里只有屠戮,一如多年前被血洗的召阳,猩红一片,“你明知道那个字我是对谁说的。”
言城歌轻声道,“反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