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地看着南予,言城歌微挑起眉,委实好奇道,“你晚上吃这么多,睡的时候能睡着吗?”
“我从小就吃这么多,睡得着的。”南予囫囵塞了一口馒头,低头看着菜,含糊不清道,“听说修炼的时候是不能怎么吃东西的,你以前在诡宗的时候,是不是晚上都不吃?”
言城歌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以防她梗着,“我还好。以往在诡宗的时候,饭都是我做,要是我不吃,岂不是便宜了师父和陌卿?”
“说得也是。”南予接过他倒的茶,好奇地看着他,“君玦不会做饭吗?”
似乎是早已料到她要这么问,话音刚落下,言城歌就回她道,“不会。不要说做饭了,他小时候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噗!”南予一个没憋住,刚咬进去的馒头就喷了出来,又咬下一大口,她满脸都是调侃的笑意,“你为什么帮他洗?你可以不洗啊!让他自己洗去!你小时候这么听他话?”
看着南予眸子里的笑意,言城歌也下意识浮开一抹笑,顿了一顿,他才道,“他比我小几岁,我当时只是抱着要照顾好小师弟的心态。大概洗了五年的样子,这之前我们的衣服都是师父洗的。陌卿十岁之后,我就没有洗过了。”
南予狐疑挑眉,“他要开始自己洗了?”
言城歌顿道,“不是……他有手下了,让手下洗。”
南予咬着馒头憋笑。
忽然就隐约记起一点儿自己喝醉玉壶的时候,是不是指着河边浣衣的女子问过君玦,“我以为女人是要给自己的男人洗衣服的……那边,不是这样的吗?”
彼时君玦笑得很是妖魅,蹲下身拂开了她脸上的发丝,“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做这个的。我的女人可以不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