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赶着给她摘桃花儿,刚想方设法地让她换上女装以此掐断母花儿,她自己就一脸来者不拒地去招揽公花儿了?
言城歌一卡,转头看她,微微挑眉,思忖道,“你……要是缺人伺候我可以给你叫两个丫鬟过来。”
南予揉鼻子:丫鬟怎么比得上小倌儿值钱?!
搭进去了整整两成的银子才得这出来一趟,南予要是不在他身上捞回来,不晓得要肉痛多久!
“咳,我不缺人伺候!”南予扫着他脑后的木牌,微微眯眼选了两个最贵的,转头和老鸨道,“就那两个好了!”
“哎哟,姑娘好眼光啊!这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工夫一流!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老鸨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片刻,又掩唇笑道,“不过姑娘,你还是个小花苞,嫩芽儿都没掐,上来就这么横,好像吃不消罢?”
还是个花苞的意思谁都懂,嫩芽儿都没掐的意思也都懂,老鸨的声音不算小,身边儿过路的男人女人都纷纷吃惊地回头看了南予一眼:了不得了姑娘,第一次就敢上这儿来开?!
南予眸子一耷凉凉睨着周围的人,又忽然一愣,怔然看向空中一点,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要如何?你是不是就不会要我了?”
“要。你不是我也要,不管怎样我都要。只是会很委屈,特别委屈,最委屈。”
“那我和你说,如果你不是,我就不要你了。”
有些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忽然萌生出来,南予还没来得及捕捉就已经一闪而逝,她终究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对君玦说这句话。
或许真的是如君玦所说,就是怎么捂都捂不热。
撇开思绪,南予甩头抬眸满脸拽气,“再给我来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