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或许轻易就戒掉了,但却是君玦喜欢南予,根本戒不掉。
对他来说,喜欢南予真是一件中毒的事情,每天都要忍受毒发之痛,却又偏偏成瘾。
紫元尊撑着下巴笑侃他,“君玦,要不然你还是回去早点儿睡罢?”
出乎意料的,君玦起身了,用极低极低的声音,仿佛耗尽精力,再无气力,“好。”
紫元尊一愣,目光紧追着他问,“你真走了?你不等着她回来?你不和她一起去后山了?”
君玦没有回答,却当真是刻意绕过南予和言城歌那个地方往寝殿那个方向去了。
北雪洺蹙眉,“师尊,殿下这是醋都不醋了?真回去了?感情的事儿也忒复杂了些,殿下这是真的要准备试着把青玄戒了?”
“……不清楚,”紫元尊用折扇抵着下巴,皱起眉头,“难道我猜错了?这回真就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说他君玦是犯贱,说好不来接风宴,听见他师兄要来,还是南予邀请来的,就上赶着又过来看她。这贱犯都犯了,他又不犯完,究竟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觉得再去找南予、再关心她、再喜欢她就是在作践他自己?
没有必要了?还是累了?真想试试该如何戒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