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晓得你在见到我之后为什么不和我说在诡宗救下我的人就是你,但我心里总是很感激你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什么人救过性命,往回子敢贸然出手救我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南予一顿,摸着鼻子解释道,“……咳,我的意思是,有能力救我的人很少,以前都是我在救别人。所以,你救了我,我会一直放在心上的。”
南予难得正儿八经地说了这么一堆话,把坐在一旁的君玦醋得不轻,“放在心上”四个字更是醋得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低眸睨着南予——难得我就没有救过你?!怎么不见你说会一直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言城歌的眸子如寂寥长夜清清河畔中忽然亮起的渔火,柔和又明亮,他期待地凝望着她,轻声问道,“你是说,把这份恩情放在心上?还是……把我放在心上?”
南予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要给他倒,手顿了一下,她问道,“你有头疾,能喝酒吗?”
言城歌把杯子给她,温柔笑道,“……可以。”是你要敬我的,毒药也喝。
南予顺势给他倒满,然后执杯道,“自然是把你和恩情都放在我心上。你除了救我,在诡宗的时候还处处照顾我,我走不动你都抱我走,还给我煮饭吃,你煮的饭真好吃,我没见过几个男人会煮饭的,这些我都记得,会一直记着。”
说完,南予仰头干了。
这个场景,这些话,言城歌记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