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予这么说了,君玦到底还是气不过,这口气闷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完全没有个着落,最后只能抱着南予睡一觉,以此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极度不平衡。
次日清晨,南予从君玦的床榻上一个轱辘翻起来,随意在他寝殿里张望了一番,没见着君玦,却意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昨晚上那身云岚宗弟子服饰,而是当时沐浴完在君玦衣柜里翻出来套上的他的那件亵衣。
不用想也知道外衣是谁脱的,南予嘴角一勾,不禁笑出声。
继而低下头打量,昨晚上随意在衣柜里拿了一件,还未来得及仔细瞧,这会儿才发现这件白色的亵衣领口上竟也绘的有她名字里的“予”字。
除此之外,君玦的衣裳还有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是除了淡雅的沉木香之外的一种特殊味道,不浓不淡刚刚好,南予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毕竟亵衣是贴身的衣物,或许是沾染了君玦自己身上的味儿。
摸下床榻,南予赤足踩在地上,径直向茶桌走去,翻出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灌下肚,刚喝进去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就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叉腰喝茶的姿势侧眸看去,正是君玦。
这个不拘小节的动作看得君玦一愣一愣的,嘴角一勾他满眸宠溺地走过来,一把将她放在椅子上的那只白皙的脚捞进怀里,用两只手捂着,“予儿这样不会觉得冷吗?”
这话里其实别有深意,一是说南予就这么赤足踩在地上必然很冷,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