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你和我一起去偷东西,”南予用另一只手拿了一块糕点递给他,“你不也饿了吗?先吃点儿罢。”
君玦看着她,轻声道,“我要你喂我,你不喂我不吃。”
“爱吃不吃。”南予爽利地张嘴把手上的糕点喂进自己嘴里,包了一大口咸肉和甜点,她边嚼边道,“反正看你这个模样分明还能多蹦跶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的,就先将就饿着罢。”
言毕,南予勾下腰徒手抓起盘子里的肉和糕点使劲儿往嘴里塞,君玦觉得,倘若他不吃,南予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吃下这一整桌,不仅如此,她这个架势分明还有单手吃影响操作的意思?!
思及此,君玦静默无言地拿起一块糕点喂进嘴里: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很绝望。
南予侧眸斜睨他,不经意道,“言城歌呢?这几天他还有头疼吗?”
“不知道他疼不疼,”君玦面无表情道,“反正看他那个模样也死不了。”
南予逮着机会立即伸手指他,满脸嫌弃,“你看看你自己,一言不合就吃醋,你小不小气?人家有头疾,你就不能多关爱关爱?”
“那我十天没吃没喝没休息了,头也疼、心也疼、全身都疼!”君玦深吸一口气道,“予儿为什么不关爱我?”
“我哪儿没关爱你了,你看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南予抹了嘴角的油,抓着一块糕点,忽然道,“说来,你知不知道城歌为什么会患上头疾?我记得在锦焱国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